高看了看四周,感慨道:「一年不见,听说你刘季是这十里八乡的豪杰,这楚地的客商,官吏与士人都会看你刘季的几分薄面,这沛县的县令都要卖你几分面子。」
刘季行着礼道:「季不过一个亭长,以前是亭长现在还是亭长。」
高对他道:「你确实把这里治理的不错。」
「公子过誉。」
「可有想过升迁?」
「我,不敢……」
见刘季既有拒绝又带着迟疑,高又道:「若丞相府让你升迁,你可愿意?」
「臣定不负厚望。」
「好。」
言罢,公子高离开了泗水亭。
一个月之后当丞相府的政令传来,因在公子高的进言下,刘季治理泗水亭有功,深得沛县人心,升任沛县县令。
似乎是沛县的县令早有所感,早早就收拾好了包袱,迎着刘季一家进了县府。
老县令对刘季要多客气,就有多客气。
曾经家徒四壁的刘季现如今成了沛县的县令,而且有了一个大县府能够住,这如何不令人羡慕。
当然又有人因此红了眼,譬如说那个常年就看刘季不爽的雍齿,看到刘季得意的走入县府,嫉妒的咬牙切齿。
半年后,公子高还在楚地走动,再一次来到了彭城。
在彭城吃着稻米的公子高,正听着章平讲述着。
章平道:「刘季任职沛县的县令之后,颇受县民拥戴,县里的县民称其沛公。」
高道:「沛公刘季倒是个好听的名头。」
「公子,称为沛公是楚地以往称呼名仕与望族的方式。」
现如今的楚地出了一个豪杰县令,这个县令行事颇为仗义,留在楚地有了不小的名声。
章平又道:「不过,近来又发生了一件事。」
「何事?」
前些天,沛公刘季打开县府的大门,就见到了几个绑着的人被丢在县府门外,刘季看了看发现这几个被丢在门前的人是楚地一伙缉拿多年的盗匪。
刘季将这些人抓入县府之后审问,原来他们是躲在沛县东南一个村子里。
这天夜里,他们正在劫掠一户人家,被一个年轻人撞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