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也就是趁警察不备,搞点偷袭的本事。FUCK!在战场上,这种货色,连给老子擦靴子都不配。」
「一群只会躲在雾里装神弄鬼的杂种,也配让我感到害怕?
我这次去,就是要亲手揪出他们的头儿,当着所有人的面,把他活活剥皮。
我要让整个加州的爱尔兰佬都知道,惹祸的下场是什幺。」
其他几人都被他的残暴所感染,露出了扭曲的笑容。
不过,另一名脸上有着烧伤疤痕的壮汉,还是提出了建议:「少校,我同意你的看法。但没必要在阴沟里翻船。
我们人少,到了旧金山码头那种人多眼杂的地方,万一被认出来,可能会有不必要的麻烦。我们还是做一些伪装比较好。」
克罗斯沉默了片刻。
他虽然狂傲,但并不愚蠢。
手下说得有道理,自己这张脸,在萨克拉门托太过招摇。
他用粗糙的手指摸了摸脸上的刀疤。
最终,从喉咙里发出一声表示同意的、含混不清的咕噜声。
四道经过巧妙伪装的身影,悄无声息地登上了开往瓦列霍的深夜蒸汽火车。
阿伦·克罗斯,脱下了他那件标志性的黑色长风衣,竖起的领子盖住半张脸。
他换上了一套磨损的粗布旅行装,看起来像一个四处奔波的土地勘测员。
三个部下也各自伪装成了酒商、皮货贩子和寻常的牛仔。
火车喷吐着浓重的黑烟,汽笛长鸣。
在钢铁的轰鸣声中呼啸而去。
……
在风暴的中心,玛琳太太的农场。
洛森独自一人坐在门廊的摇椅上。
他提着一瓶成色上佳的波本威士忌。
身旁的木桌上,放着一小碟切成薄片的鹿肉干。
那是大牛用秘制香料腌渍后,在加州炽烈的阳光下晾晒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