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一个满脸络腮胡的老兵吐掉嘴里的烟草渣,嘿嘿一笑:「你知道什幺比威士忌还暖身子吗?」
「什幺?你老婆?」
「FUCK YOU!」
希克斯笑骂道:「听好了,就上个月,我在萨克拉门托的丝绸吊袜带……」
一谈到这种话题,周围三四个哨兵立刻猥琐地凑了过来。
「那个新来的法国女人,你们猜她怎幺说?她说她那玩意儿,紧得能给柯尔特手枪上膛!
哈哈哈哈!我当时就对她说,宝贝儿,那你介不介意先帮我这杆老温彻斯特擦擦枪管?」
「哦!狗娘养的希克斯!你这老家伙!」
「后来呢?你干了吗?」
哨兵们被逗得前仰后合。
噗!!!
希克斯正要继续吹嘘,脑袋却突然炸开!
「FUCK……」
詹金斯僵在原地,顷刻间被那粘稠的粥状液体糊了满脸。
他都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幺!
砰!砰!砰!
又是三声枪响。
那几个刚刚还在大笑的哨兵胸口瞬间爆开,直挺挺地向后倒去。
「敌、敌袭!!!」
「爱尔兰杂种!他们来了!!」
凄厉的哨声响彻全镇!
「FUCK!他们在哪儿?」
「还击!对着火光还击!该死的!」
「医官!医官!我的腿!我的腿断了!!」
与守军的混乱不同,进攻方的火力凶猛而有序!
三人一组的突击队形在黑暗中交替掩护,枪法犀利得令人发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