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克顿侦探社的探员们和民兵们紧张的瞪着眼睛一直等到天亮。
一夜过去,圣拉斐尔什幺都没发生。
那些该死的爱尔兰悍匪食言了,他们没来!
白白浪费一夜时间。
可他们不敢放松,那股几乎要让人发疯的紧张在不断蔓延。
只要爱尔兰悍匪不来,他们的弦就需要一直绷着。
现在这根弦绷得太紧了!快断了!
又是两天后。
不管是平克顿的探员,还是巴克的民兵营,每个人都已经处于崩溃的边缘!
这些人的神经脆弱得像一层薄冰。
昨天晚上,甚至有哨兵因为一只野猫跳过街垒,而直接拉响警报,引发一场长达五分钟对着空气的疯狂扫射!
他们快被这群不知道到底来不来的爱尔兰匪帮,给活活拖垮了。
而那些记者们也快熬不住了。
从最初的兴奋,变成了中期的无聊,现在,是纯粹的烦躁。
他们在这破地方已经待了快一个星期!
「FUCK!!」
一个《旧金山先驱报》的记者,终于爆发了:「这群该死的爱尔兰懦夫!!」
「他们到底他妈的是来,还是不来??」
这些记者们一个个心思矛盾,像等着跟男友约会的少女,怕他不来,又怕他乱来。
又过了一天。
夜幕再次降临。
民兵们紧绷的神经不可避免地开始松懈,逐渐变成了烦躁和麻木。
「妈的,这鬼天气真冷!」
一个叫詹金斯的民兵搓着手,往掌心哈了口白气。
「巴克中尉那个狗娘养的,非要我们守在这喝西北风!我看那些爱尔兰杂种早就吓得跑到墨西哥艹驴去了。」
「嘿,詹金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