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骁微微一愣,走上前去问道:「嫂嫂还没睡?」
听到声音后,舒律乌瑾扭头警了李骁一眼那神情略带意味深长的诡异,又似抱怨,仿佛在说:「你还有脸问?」
是啊,这几日每到夜里,隔壁的动静就没断过,让她怎幺睡得着?
李骁也明百了过来她为何不睡。
摸了摸鼻子,有些不好意思,但也没办法,总不能让自己着吧。
况且金刀已经快两岁了,萧燕燕正值如狼似虎的年纪。
再加上黄秀儿、二丫等人接连怀孕,更是把她刺激得不行,整天缠着李骁要二胎。
她想要,那就给呗。
至于吵到了舒律乌瑾,那只能说声抱歉了。
于是,李骁立马避开了这个话题,在旁边的石凳上坐下,看着桌上的酒水和她眼角的红润问道:「嫂嫂哭了?是想兄长和乃日了?」
舒律乌瑾摇了摇头,声音带着几分沙哑:「只是有些难受。」
今天家宴上,她看到苏无疾、罗文忠这些小孩子活泼好动、打打闹闹的样子,心中自然忧伤。
想到了自己的儿子。
只不过萧赫伦没那幺调皮,更是很少和其他孩子打架,毕竟没人敢和他打。
也正是这种高高在上的距离感,让他的性格有些孤僻。
而这种性格在萧思摩眼中,反而成了不堪大器的典型,小小年纪就把他扔进军中锤链,最终酿成了悲惨的后果。
李骁拿起桌上的酒壶,给自己倒了杯酒,抿了一口后说起王府那几个庶子的事情。
「听说王府中的那几个女人,最近越发张扬了,仗着有儿子撑腰,竞开始插手府中事务了?
舒律乌瑾握着酒杯的手紧了紧,沉默着没说话。
李骁又道:「那几个女人目光短浅,以为占了些小便宜就是赢了,却不知这王府的水有多深。」
他说着,目光不经意间落在舒律乌瑾的胸前,那两座宏伟山峦,此刻却因气恼而有些波涛起伏可见,那几个女人的折腾将她恶心到了。
最重要的是,儿子的问题始终是她的硬伤。
没有儿子,王府偌大的家业,最后不还是得交给那几个庶子?
所以她们才越发放肆,想到这些,舒律乌瑾只感觉心里堵得慌。
而李骁却是开解说道:「嫂嫂若是在府中受了委屈,只管跟我说。」
「虽然我不在阴山,但也绝不会让你受气。」
「若是嫂嫂在府中实在孤独,我可以送嫂嫂个孩子,日后也算有个依靠。」
舒律乌瑾闻言,浑身一僵,脸颊猛地泛起红晕。
给我个孩子?
他他他他他怎幺敢说出这种话的?
舒律乌瑾今年不到三十岁,还能生,但是却从未想过再生个孩子。
因为她是萧思摩的遗,若是做出这种不知廉耻的事情,要其他人怎幺看?
让阿蛮怎幺看待自己这个嫂子?
更何况,说出这话的还是阿蛮的夫君,就更让舒律乌瑾羞愤了。
这个李骁,简直是太过分了。
怎幺能调戏自己这个未亡嫂嫂呢。
可想到萧燕燕房中日日传来那压抑的声音,她的喉咙也顿感干燥,呼吸急促的结巴说道:「不,不行。」
「我们不能这样。」
看着她的模样,李骁也感觉有些莫名其妙,但也没有多想。
不久后,舒律乌瑾已经喝得有些多了,脸颊泛着酒后的配红,眼神也变得迷离。
李骁见状,上前扶住她,只觉入手处温软细腻,带着熟妇特有的柔腻触感。
将她扶进房间放在床榻上时,李骁忍不住多瞧了两眼。
月光落在舒律乌瑾身上,勾勒出她丰曼妙的曲线,胸前的起伏在薄衫下若隐若现,腰肢丰却不臃肿,处处透着成熟妇人的风韵。
那是一种经过岁月沉淀的妩媚,比少女的青涩多了几分勾魂摄魄的韵味。
李骁不禁暗自咋舌一一熟妇就是带劲啊,尤其是舒律乌瑾这身份光环的加持,更让她身上的诱惑力翻了几番。
虽然刚和萧燕燕温存过,但此刻身体却还是不受控制地向舒律乌瑾「敬礼」。
若是换做其他女人,他早就不管不顾地扑上去了。
可舒律乌瑾的身份不同,她是萧燕燕的嫂嫂,是兄长萧思摩的遗。
这层关系像道无形的锁,让李骁有些顾及,
最终,他强忍着心底的躁动,狠狠看了一眼舒律乌瑾沉睡般的身姿,转身离去。
就在房门合上的刹那,原本紧闭双眼的舒律乌瑾却微微睁开了眼睛,眸子里带着醉意的慌乱。
她擡手摸了摸自己发热的脸颊,内心又羞又愤。
刚才李骁那毫不掩饰的目光,几乎要将她的衣衫剥去。
可转念一想,李骁这人虽然嘴上荤素不忌,行事放荡,对自已却终归是尊重的,没有趁人之危越过界限。
只是想到李骁先前说的那句「给你一个孩子」,舒律乌瑾的心就像被什幺东西狠狠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