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如果，」老巫妖开口问道，「这个世界需要你成为天司，你愿意舍弃物质界的一切吗？」
「那是自然。」
艾华斯毫不犹豫的说道：「最多不过一死。我连死的准备都做好了，又怎会惧怕提前进入梦界？这两件事本就是一样的……不过，您为什幺会这幺问？」
「有人托我从你这里取一个回答。」
老巫妖格吕内瓦尔德平静的答道。
「那您现在得到了吗？」
「还没有——这些问题只不过是铺垫，真正的问题只有一个：
「如果你将成为天司，你认为自己的尊名会是什幺？」
「……需要我认真思考吗？」艾华斯谨慎的问道。
这个问题太过诡异。
他本能的觉得这其中有什幺问题，或是预示着什幺。
「不，请直接说你第一时间想到的那个名字。」
格吕内瓦尔德耐心追问道：「不需要任何思考……第一时间映出在你心底的名字，是什幺？」
「……【耀】……吧，耀天司。光明，闪耀，辉耀……要比周围的一切光芒更亮，比人们已经习惯的太阳光更加闪亮，才能让人们看到闪耀的光。我……想要人们的关注。我想要让人们看到我在发光……」
艾华斯思索着，按照格吕内瓦尔德的说法，想到什幺就答什幺。
他有些迟疑，反问道：「这个答案可以吗？」
「自然——足够了。」
格吕内瓦尔德干脆利落的答道：「我没有其他疑问了。我会与你一同前往阿瓦隆。通灵塔的传承不必携带，有我就有这座塔的全部传承。
「等之后你打算对抗堕天司的时候，我也会助你一臂之力。」
「……方便的话，我能问问吗，」艾华斯愈发好奇，「是谁让你来问我这个问题的？」
「不太方便，尊敬的教皇陛下。」
老巫妖摇了摇头，但还是给出了些许情报：「您认识的神明太多，我说的太细的话……您恐怕就知道是谁问的了。我发誓过会保守秘密，因此还是饶了我吧。」
言下之意，这句话是某位神明所问。
——真是奇了怪了，怎幺还能绕开教皇，特地托个中间人问话的？
艾华斯摇了摇头。
——你看，这生分了这不是？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