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华斯随口说着,笑眯眯的捏了捏怀里小乌鸦那温热的肚子:「你怎幺还吃自己后辈的醋啊。他是男的啊,我的小乌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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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能感觉到,贝亚德就是因为自己在夸赞其他的贝亚德而产生了妒忌心。
「……这是嫉妒烙印对我产生的影响。」贝亚德嘴硬道。
「嗯,我想也是。」
艾华斯没有继续强调这个话题:「不过你说……『领土即是密藏、血液即是钥匙』。这是具有普适性的诅咒学原理吗?赫拉斯尔密藏是不是也是这幺来的?它也是你们贝亚德家族做的?」
「肯定不是。」
维涅斯肯定地答道:「那可是皇室宝库,怎幺可能找民间的诅咒师来布置。要是某一代的贝亚德犯了病或是被人收买,那不就等于是宝库钥匙被人私配了一把吗?
「不过原理上是一样的……那肯定也是一种诅咒。无论是仪式、机关还是结界,都太容易破解了。只要有足够长的时间进行操作,不管多复杂的仪式都能被破解。既然那赫拉斯尔密藏到现在都没有被破解,那就说明它只能是以诅咒为根基的。」
确实如此。艾华斯心想。
鹰岬村的仪式就是如此——当时艾华斯只有第三能级,却已经能破解祖父所布置的沼泽人仪式。他没有动手,仅仅只是因为不知道这样会不会导致鹰岬村的居民出事;甚至就连对仪式完全不了解的薇薇安,也会因为偷窃阿隆戴特而导致梅林所布置的阿瓦隆之影仪式被破坏——她都不知道这把「匕首」与阿瓦隆之影仪式有关,都能轻松破坏他人的仪式。
仪式就是这样的存在。它虽然能以弱胜强,但过程太过复杂、原理又过于黑箱——就像是由许多齿轮构成的传动装置,其中任何一个齿轮停转或者破损、都有可能在一连串的连锁反应之下产生一个大家都预料不到的结果。
「……既然是诅咒,」艾华斯开口道,「那你能帮忙解除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