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慌张张,成何体统!”
“君侯说是今日午后开会,现在才还没有日上三竿,你们急个什么?”
兵曹掾韩忠听了他的话是不由苦笑:
“田功曹,你是咱们辽东大家出身,又贵为参政机要的功曹,自然无需忧心。”“这位可是正儿八经沙场出身,你没看他带的那些将士,个个杀气腾腾。”
“他若是想要换那心腹上台,我这兵曹掾是首当其冲啊。”
“在下焉能不赶紧早做准备?”
田韶闻言,眉头微皱,目光深邃地扫了那人一眼道:
“韩曹掾此言差矣。”
“这苏君侯虽以军功封侯,但身为太守,他自会明白治理地方与领兵作战大不相同。”
“且不说他一个外来者初来乍到什么也不懂。”
“就说这郡府佐吏由本地世家担任便是我大汉数百年的惯例。”
“他贸然把你免了,去找谁来干活?”
公孙昭也在一旁点头附和:
“田功曹言之有理。”
“苏君侯初来乍到,对辽东情况尚不熟悉,他召集我等,必是要先做交接,再了解,再做打算。”
“切莫自乱阵脚,反而惹人笑话。”
田韶与公孙昭的话语像是一剂定心丸,让周围那些慌乱不安的官吏们情绪稍稍稳定下来。他们面面相觑,虽然心中仍存疑虑,但也不再像之前那般惊慌失措。
“田功曹、公孙都尉此番话倒是不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