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黑河之地,此去遥远,扶余人和高句丽在那边的势力是犬牙交错。”
“甚至扶余人十多年前还发起了一次大规模叛乱,足两万余人围攻玄菟。”
“索性当时的玄菟太守公孙域调度得当,指挥有方,击而破之,斩首千余级,打的那扶余王夫台认输投诚,再次入京朝贡。”
“但是,这一战过后,两边的仇怨也算是结下了,那扶余人后来零星的寇边是时断时续。”
“咱们这边往那派人,根本就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居然如此嚣张?”
苏曜冷哼一声,问道:
“那你们这些年就没管过他们?就纵容他们这般放肆?”
然而,苏曜得到的答案却颇为令人哭笑不得。
扶余人比起和大汉仇怨,他们和鲜卑人的梁子结的更深。
鲜卑崛起后,两拨人就在东北大地上打生打死。
而对此局势,大汉也是乐见其成。
边境之地,本来就矛盾重重。
比起盲目大动干戈,逼得这两方握手言和来说,每年百十号倒霉的边民意外死亡,就显得非常微不足道了。
故而,前任太守的策略就是闭门不出,扎紧篱笆。
扶余人也好,鲜卑人也罢,只要这些人不大规模的纠集兵力犯境围城,这种小规模的骚扰,他是一概不管。
“呵呵,好一个鸵鸟战术啊。”
“能靠抢来的东西过上好日子,谁会老实巴交的来和你搞以物易物?”
苏曜都气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