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一想及苏曜过往的案例,你要说完全不可能又好似不能这般确定。
吕布一见,便是冷哼一声:
“苏君侯虽非寻常人可比,但这般描述实在也是过于离奇了。”
“依我看,怕是那关云长之前新败,担心处罚,在这讨那小.君侯欢心!”“哼,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瞧他往常那一贯清高的模样,没想到还不如我这俗人,瞧瞧他,都学会奉承上官了。”
“这,倒也未见的。”
赵云辩解道:
“关司马的为人一向光明磊落,不屑于耍那些小聪明。”
“子龙说的不错。”
牵招也说道:
“况且,如今陛下陷于贼手,君侯已是我盟军实际上的首领,就是粉饰战报也没人能再给君侯封赏,云长又何必多此一举呢?”
“那你们就信了这说法?”
“咱们这冠军侯就这么骑着马打水战,一个给他们几十条船都收拾了???”
吕布这大眼睛一瞪,一时间也没人能真的反驳。
毕竟,在座的都是有军事常识的,这必然不可能啊。
然而,奈何现在面对的是个经常让他们刷新常识的苏曜,真是徒呼奈何。
最后还是荀彧站了出来,说和道:
“诸位将军莫急。”
“君侯既已传信,叫我等尽快前往渡口集合。”
“只要咱们过了河去,那情况如何不就一目了然吗?”
王凌一见也连忙接话道:
“荀先生说的是,一切还是眼见为实的好。”
眼见为实,到底荀彧还是老成持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