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樊稠抽出武器,大有一副要把这胡言乱语的斥候直接砍死的样子。
那斥候吓得连连退步,慌忙解释。
下一刻,樊稠就被苏曜那天马行空,石破天惊的打法给冲击的一愣一愣的。
冠军侯一个人坐着小舟冲锋?
而且,天马行空?他还就是字面意义上的天马行空??
什么战马踏马的可以一跳近百步啊?!
诺大的舰队,最后被这样被他一个骑兵上船给杀得几乎是全军覆没?
这简直就是离谱妈妈给离谱开门,离谱到家了嘛。
樊稠脸色铁青,喘着粗气,仿佛听到了天方夜谭。
他拎着刀,放在斥候的脖子上,颤抖的手都给其脖颈划出了一道血印。
斥候见樊稠似是不信,连忙继续说道:
“小的所言绝无虚假,乃是那侥幸逃回水手亲眼所见啊。”
“定是那冠军侯是有天马相助,化天堑为通途,当时赵校尉的舰队被冠军侯一人冲得七零八落,士兵们纷纷跳水逃生,场面混乱不堪。”
“他说是亲眼看到赵校尉被冠军侯一刀斩首,头颅高高飞起,落在甲板上滚了好几圈呐。”
“够了!”
樊稠怒吼一声,将刀从斥候的脖子上移开,但脸上的愤怒和难以置信依旧未减。
他猛地转身,望向洛河的方向,心中充满了无奈和绝望。
他知道,斥候所说纵使有所夸大,但结果上却是不会差的。
赵度完了。
而苏曜,就从先前胡轸部溃兵带来的消息看,确实是有着常人能力,骑射无双的神将。
不过,就是理解了状况,樊稠才更加的心中难受。
实在是太难以让人接受了,这一切竟然发生得如此荒诞不经,仿佛是光怪陆离的梦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