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遵命!”雷司马领命而去,迅速集结兵马,准备出发。
“我潼关阻隔东西,苏曜不明这边情况,他亦不敢轻举妄动。”
“现在赖在这里,无非是好面子,不甘心就此撤退罢了。”
如此一番布置下来,董越自认为已可说是面面俱到,把所有能想到的一切都考虑到了。
同时,董越还在山崖的险要之处布置了滚木礌石,以及大量陷阱,以防敌军从侧翼突袭。
“话虽如此,但某心中总觉不安。”
另一位雷司马劝慰道:“潼关天险,一夫当关,万夫莫开。”
众人笑声未绝,便有那卫兵咣当一声推开了议事厅大门:
他们只是扎了一个先遣军营地在关前,剩下大军绵延在山道之上,怎么看都不是一副要发起决战的样子。
郭司马闻言眼睛一亮:“董将军英明,末将这就去办,必全力以赴,力保潼关不失!”
“我趁夜撤离,你依然保持原来的部属不变,城头多放假人旗帜,再派人虚张声势,营造出大军依然在此的假象,迷惑于他。”
“董公不是派了李将军前去驰援吗,这才几天,匈奴人怎么可能这就突破了防线?”
“守不住也要守!”
“之前他赢赢赢,那是他没遇到咱们这样的硬茬。”
守城大将董越更是亲自回师长安,这座潼关铁壁,就这样在苏曜眼前出现了一道清晰可见的裂痕。
然而,董越却知道,这封密信来自长安,有着尚书房印签,绝不可能有假。
现在董越带兵回长安,把他留下来守苏曜,他守得住吗?
一路上,为了保证这封密令的到达,已经牺牲了数人。
就这样,由于后方张辽与于夫罗等人的活跃表现,潼关的防守兵力一口气减少了50%以上。
次日,关外苏曜营地。
“你且放心。”
“这”
董越接过密信,匆匆展开,只看了一眼,脸色便瞬间变得惨白。
议事厅内的气氛瞬间凝固,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董越身上,等待着他的指示。
“想来是那反贼苏曜不知我潼关厉害,如今亲眼目睹后束手无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