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曜轻笑说:“你不愿意干,有的是人愿意代劳.”
“对对对!”
沙普尔旁边,德纳姆忙不迭的抢答,磕头如捣蒜:“沙普尔不识抬举,小人愿意代劳!”
“小的是财政大臣,也有向陛下奏事之权,圣主您说叫咱写东,咱保证不写个西字出来。”
“你!你这个叛徒,逆贼,懦夫!”
沙普尔气的破口大骂。
德纳姆擦了擦额头的冷汗,讪笑道:“沙普尔大人,识时务者为俊杰啊.您没看到外面那些人么”
德纳姆的微微看向门外方向。就在刚才他们进来前,总督府的门外刚有一批官员和将领被处决,他们首级还血淋淋的挂在杆子上面。
与汉人对城中百姓的宽容相反,他们对自己这些官员处理起来可一点都不带含糊。
那些人只是表达了些反抗的念头,拒绝配合汉军的要求,就落了个身首异处的下场,人头被拿来祭旗,引得城中百姓阵阵欢呼。
德纳姆毫不怀疑,他们这几个人之所以还能全须全尾的跪在这里,那正是因为他们还有价值,但如果不配合的话
德纳姆可不想和外面那些人一起作伴。
“就是一死又如何?!”
沙普尔冷哼一声:
“你别忘了,你的家人和产业都在泰西封城里。”
“如果陛下你背叛,他们所有人都会因你而死!”
德纳姆的脸色瞬间惨白,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来。他虽然贪生怕死,却也深知安息王的残酷——在他的铁腕统治下,叛徒的亲族从无一人能幸免。
见德纳姆动摇,沙普尔脸上挂起一丝得色,转头又对苏曜说:
“你不要指望这个废物能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