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人!”
人群中突然爆发出阵阵臭骂,禁军统领德米乌斯指著天空嘶吼:“巴赫拉姆!你看到了吗?那是你女儿!我等在这里受苦的时候他却和那汉狗.”
“闭嘴!”
巴赫拉姆突然暴起,铁链哗啦作响,一拳砸在德米乌斯脸上,“不许你侮辱莎菲婭!”
德米乌斯踉蹌后退,吐出一口带血的唾沫:“怎么?被我说中痛处了?你女儿就是个贱种,卖身求荣,你也.”
duang!
一拳,又一拳。
在苏曜凌空掠过之后,亚美尼亚的雄狮与安息王的禁军统领爆发了激烈的衝突,这两位被俘的安息国大將像两个泼皮,在人群中互殴,而看押他们的官兵对此则不闻不问。
很快,巴赫拉姆就不愧其雄狮之名,乾净利索的贏得了战斗,把出言不逊的德米乌斯揍得鼻青脸肿,口鼻鲜血直流,看的周围眾人噤若寒蝉,鸦雀无声。
巴赫拉姆喘著粗气,胸膛剧烈起伏,铁拳上还沾著德米乌斯的血。他没有再看那个瘫在地上哼哼唧唧的败类,目光死死盯著狮鷲消失的方向,仿佛要在湛蓝的天空上烧出两个洞来。
他的女儿,他最心爱的女儿,怎么会做出这等事来?!
“將军息怒……”一名与巴赫拉姆同袍多年的中年將领犹犹豫豫的开口,“至少好消息是小姐她现在性命无碍,过得.也还算不错……”
“我倒寧愿她死了!”巴赫拉姆猛地转头,声音嘶哑,“死了,至少还能保住我家门的清白,现在她这样让本將军顏面何在?!”
他的话直接把那老將后来的话都给堵了回去,眼见左右都不行,周围的俘虏们大气不敢出,连呼吸都放轻了。
他们从未见过巴赫拉姆如此失態——这位在亚美尼亚草原上能与雄狮搏杀的硬汉,此刻眼底翻涌的不是战场上的戾气,而是混杂著痛苦、愤怒与一丝难以言喻的茫然。
这时,巴赫拉姆身边另一个年长些的老將嘆了口气:“將军,您也別太苛责小姐了。时代变了,那魔头连咱们的圣兽都能驯服,他若真是看上了咱们小姐,以他的本事.”
“你什么意思?”巴赫拉姆怒瞪这员老將。
“我將军息怒,我是说,事已至此,咱们.咱们或许也该考虑下后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