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舞台之上又有人上台,亓霈摘下腰间酒葫芦,很是随意的喝了起来。
但才喝了一口,亓霈扭头看向苏长安,更拿起酒葫芦:“喝吗?寻常杏酿,不怎么容易醉人。”
苏长安摇摇头。
亓霈轻轻一笑,看着戴面具的苏长安:“等下吃的时候面朝这边一点儿,就没人能看到你面具下的脸,所以别担心。”
亓霈指了指自己刚刚挂好的布。
苏长安恍然,再看亓霈有些意外。
因为没想到亓霈心思这么细腻。
砰!
但也是这时候,天上一朵蓝色烟绽放。
亓霈侧头瞥了眼后,突然想到了什么,看向苏长安:“你们家是从哪儿到京城做生意的。”
苏长安看着亓霈:“燕地蓟州。”
亓霈怔了怔,看着苏长安眼神更加柔和:“那你是签了卖身契还是自愿在你主家干活的。”
这话离得有些远。
但苏长安看着亓霈却是明白了亓霈话中意思,对这个外表粗狂内里格外细腻的大姐头,更有好感。
看着亓霈,苏长安开口:“我是自愿的。”
卖身往往意味着一无所有了,无路可去,只能卖身。
若是自愿,代表寻了份儿差事赚钱。
二者差距很大,天差地别。
亓霈松了口气:“那就好,我有个姐姐,去了燕地当官,给我写信回来说燕地的人很苦,尤其是越靠近边境的越苦。”
似乎亓霈就是这样一个人,有些话不适合了就不多说了,只听亓霈扯开话题,看着天上烟,更看着台上那古筝演奏,不由蹙眉:“娘娘也是燕地人,但你现在看到的这些全是娘娘发明的。尤其是这个代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