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苏府的时候,一步三回头的看著府门口的苏子沐,最后还是上了马车离开。
苏长安並没有马上跟上,而是继续陪著苏刘氏说了会儿话。
临走,苏子沐看著苏长安背著苏刘氏悄悄说了句『要当爹的人了,万事小心。』
苏长安第一次听到这样的叮嘱,点头答应。
就是离开苏府的时候,苏长安本来想著告诉一声苏青柠『姐帮你把你婚事的事情解决了!』
但想了想,还是算了,感觉不厚道,挺对不起这丫头的。
魏夫人坐在马车上,不知道心心念念的皇后娘娘就在后边不知道什么地方跟著她的马车走,或者说根本无暇去想这些。
只是双手互相搓著,思考著该怎么回去跟自家相公说。
按照文远公与她说的,可以將今晚发现的全盘告知,不需要隱瞒。
但.
真的能说?
又该怎么去说啊。
她也知道事情办砸了,但她一个妇科大夫本来就不会做这样的事情。
可一想到那些人手上拿著自家把柄,若是把柄被送出去,可就全完了.
魏夫人眉头紧锁,想著要不要回府后先去找老太太,跟老太太说一说这事儿。
安山伯爵府门口,安山伯在门口左右踱步,从知道自己夫人成功进了苏府后,他就一直在这儿等著了。
一来是真的著急,也担心自己夫人,毕竟他清楚自己夫人哪里会做这样的事情啊,胆子那么小一个人。
再来得到的指示是,就在门口等著他夫人回来后,就在门口问。
安山伯也知道,別看这门口瞧著就他一个人,但指不定暗处就有江湖高手在呢。
很是焦急的抬眼看向坊市街道,当看到拐角处有马车过来,尤其是看清楚马车上掛著的小鸟雀灯是自家的后,安山伯立马跑了过去。
但只是看著自己夫人样子,安山伯就知道坏事儿了。
不单单是安山伯,就在不远处的屋顶之上的两个人,看著那一脸惶恐的魏夫人,年轻一些的那人开口:“师兄,事儿是不是被这女的搞砸了。”
蓄有山羊鬍的那人听著下边对话摇头:“没搞砸,本来就不指著这女人能做什么,而且这不是知道了皇后娘娘没去苏府吗?”
年轻人瞥了眼魏夫人:“意思是,皇帝真病了?”
山羊鬍沉默片刻:“瞧这意思,是真病了,但这不归咱们想,是那些人想的,咱俩负责带话就行。”
年轻人缩了缩身子,侧躺在屋顶上听著那边那对夫妻说的话,“师兄,不是说神策府还有那个諦听很厉害吗?咱们都这样了,还没找著咱们。而且,那么多官被抓了把柄,也愣是没点儿动静。”
山羊鬍眯眼看著魏夫人脸上神態:“那也是咱们藏的好,並不代表他们就弱了,何况那些人藏了这么久,自然有些手段。平日里没见都不找这些人吗?必要的时候才来找一下能做这事儿又不让人怀疑的。”
说完这话,山羊鬍看著漫不经心的师弟:“师父说,这次的事儿做完咱们就可以离开了,到时候回了山门给你说个亲事儿。”
聊起这个,这年轻人有劲儿了:“我要屁股大胸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