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局棋,陛下藏得这一手,神之一手啊,太妙了!
……
苏长安与夏凤翔两人在大家离开后,也就上了床。
缩在苏长安怀里,夏凤翔脸上疲乏倦意不再遮掩,所以尽显流露,眼下闭著眼轻声低喃:“动静太大,我怕会惊动藏起来的那些人。”
苏长安同样闭著眼:“嗯,所以我想著明天去一趟楚王府,找一下嫂子还有白寨主他们。老前辈们那儿,我再想想,毕竟一个个年纪大了,也不好总让他们帮忙做事儿,省的若水姐她们吃醋。”
夏凤翔『嗯』了一声。
苏长安接著说道:“申元皓的舌头没必要割了的,反正是个死人。”
夏凤翔声音细微:“不割了,怕他胡说八道,辱了申先生。而且我也討厌他。”
苏长安无奈一笑,“我瞧著,祭酒应该是从你今晚上这么露骨的话里,猜出些什么了。”
夏凤翔轻声道:“苏长安。”
苏长安低头看向夏凤翔:“你要是再不睡觉,我就把你埋了三两三文钱的那个盆拿去给太奶。”
苏长安低头看自己怀里这个恶毒女人,已经不意外自己私房钱为啥她每次都能知道了,但是.
苏长安闭上了眼睛,抱著媳妇儿决定睡觉。
这叫能屈能伸。
夏凤翔开口:“牧序猜不出来,他就不是牧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