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该怎么问才好。
只能这样问。
因为就算不了解心魔局，但夏凤翔也知道，肯定很难受。
苏长安闻言，想起了那个自己。
哪个人格是对的，哪个是错的，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本来就是一个人。
又想起了娘亲。
苏长安轻声道：“孩子生下来，乳名女孩叫麦穗儿，男孩叫稻子吧。你的孩子乳名叫这个，天下人听着寓意也很好，而且娘也想让他孙子孙女叫这个。”
言语间，苏长安神色透着一股哀伤，伸手放在夏凤翔手上。
夏凤翔低眸看着苏长安‘嗯’了一声。
不过等了等，没有等到下文，夏凤翔也知道是苏长安不愿意再多说什么，她也不去多问只是说：“外边已经传开了。”
苏长安疑惑看向夏凤翔。
夏凤翔笑道：“皇后娘娘一人挑了老天师，燕姨，剑圣等十几位江湖大前辈，毫发无伤之类的。”
苏长安神色清爽，眼神明亮。
但才要说话呢。
夏凤翔笑道：“但大夏老祖宗出世，与你一战，惊世骇俗之类的。现在你们两个，真正儿的都不是凡人了，尤其是西域那些祆教的人，本来就将你当做是神明转世，现在更加坚信了，那些个投降了的国王，也是一个接一个的递折子，心悦诚服。”
但说完，夏凤翔接着说：“虽然太奶的原因也在，但我还是要去太庙太爷爷画像跟前告状，什么人啊这是！”
苏长安说道：“老人家本就打算将这些事情这般做了，达到这个目的，便是她所想的了。你不也开始的时候想到了？”
夏凤翔不乐意了，“谁知道她对你下手这么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