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衣楼”的外围情报组织的人手是不少，但都分散在各个地区。
如果平摊下来的话，每个地方根本就没几个人。
而且要查各个位面的天人族出行记录，光是各方面的打点所需，就是一个天文数字。
苏凡將茶杯重重顿在案上，茶水溅出些许。
“那就在地下世界发布任务，不要怕钱……”
这都什么时候了，他还在乎个屁啊。
就算有再多的钱，苏凡也得有命才行啊。
其实想要在各个位面的仙城，查天人族的出入记录，只要有足够的灵玉，根本就不叫个事儿。
这也不是什么绝密的消息，根本没人在乎这个。
“启稟为主，老奴马上安排此事……”
收到羽生的回覆，苏凡这才鬆了口气，紧绷的肩背稍缓，但仍觉心头压著巨石。
直觉告诉他，自己判断应该没有错。
而且苏凡怀疑，此时的曲武星域，甚至是神水仙城附近，可能已经潜入了不少天人族的高阶修士。
想到这里，他只觉得头皮发麻。
看来为了策划这次行动，估计天人族已经准备了好几年。
麻痹的，草率了……
若非姬枫那一闪而逝的感应，自己怕是还被蒙在鼓里。
天人族竟用数年时间，让高阶族人分批潜入，这布局之深令人胆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