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骂又想起大筒木辉夜制造白绝大军的疯狂,想起六道仙人那净土的庞大灵魂数量,这背后的水太深了。
权衡片刻,面麻做出了决定。
他通过手背的刻印,悄然联系上另一个在更外围监视的影分身:『找到宇智波佐助,确保他安全,必要时带离战场,但不必强求带回。』
就在这时,伊鲁卡老师清点完人数,发现只有宇智波佐助一人失踪后,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水木老师,这里交给你了!我必须去找佐助!」伊鲁卡对身旁的同事说道,语气焦急。
水木一把拉住他:「喂!伊鲁卡!外面太危险了!听这动静,绝对不比九尾之乱小!
我们只是中忍,出去就是送死啊!」
「但我是他的老师!」伊鲁卡挣脱了水木的手,眼神坚定:「我不能丢下任何一个学生不管!」
说完,他头也不回地冲出了避难所。
水木望着他的背影,眼神复杂,最终化作一声叹息。
南贺川河畔。
宇智波佐助沿看熟悉的道路,拼命向看宇智波族地的方向奔跑他的心脏狂跳不止,不祥的预感缠绕着他的心头。
远处的爆炸声、冲天的火光,还有那隐约传来的可怕查克拉波动,都让他心急如焚。
越靠近族地,空气中的血腥味就越发浓重。
佐助的心沉到了谷底,不祥的预感越来越强烈。
当他终于穿过树林,跑到南贺川河边时,眼前出现的景象让他如遭雷击,瞬间僵立在原地!
族地方向,三尊顶天立地、散发着令人室息威压的彩色巨人正在疯狂地战斗着!
绿色的须佐能乎手持巨大的查克拉螺旋剑,暗红色的须佐能乎挥舞着燃烧的大刀,还有一尊蓝色的须佐能乎在远处若隐若现。
它们每一次交锋都地动山摇,轰鸣声响彻云霄。
「那———那是什幺?!」佐助瞳孔收缩,大脑一片空白。
眼前的景象完全超出了他的认知,但血脉深处的某种感应让他知道,这些恐怖的存在都与宇智波有关。
就在这时,一个熟悉的身影,正从前方的烟尘和混乱中,缓缓向他走来。
「哥——哥哥?」佐助看清来人,紧绷的心弦稍微放松了一些。
他急忙冲上前去:「哥哥!族地怎幺了?!那些巨大的东西是什幺?!父亲和母亲呢?!」
宇智波鼬的脸上沾染着血迹和烟尘,神情是佐助从未见过的冰冷和疲惫。
尤其是那双眼睛,流淌下的鲜血在苍白的脸颊上划出刺自的痕迹,显得异常妖异。
鼬没有回答佐助连珠炮似的提问,他只是缓缓擡起手,两根手指像往常般,轻轻地搓在了佐助的额头。
他的动作甚至带着一丝异样的温柔。
「原谅我,佐助——」鼬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痛苦和决绝。
话音未落,鼬的方花筒写轮眼疯狂旋转!
「月读!」
佐助只觉得眼前的世界瞬间天旋地转,所有的景象、声音都飞速褪去、扭曲!
下一刻,他发现自己仿佛被拖入了一个无尽黑暗、只有血月悬空的世界!
在这个世界里,时间失去了意义。
他眼睁睁地看着,一遍又一遍地看着他最敬爱的哥哥宇智波鼬,化身为冷酷的会子手,手持滴血的忍刀,面无表情地屠杀着一个又一个熟悉的族人!
他看见邻居的叔叔倒在血泊中,看见一起训练过的同伴死不目,看见看着他长大的叔叔阿姨们惨死在刀下—
最后,画面定格在那熟悉的家中,他的父亲宇智波富岳和母亲宇智波美琴倒在了血泊之中,而鼬的刀,正从母亲的胸口抽出——
「不———不要!」佐助的精神在月读空间中发出撕心裂肺的尖叫,巨大的痛苦和绝望瞬间将他吞噬!
现实中的他,身体猛地一僵,眼神彻底失去了焦距,直挺挺地向后倒去。
伸手接住了昏迷的弟弟,小心翼翼地将他平放在河边的草地上。
他看着佐助苍白而痛苦的面容,眼中闪过一丝极其复杂的情绪,但很快又被冰冷所覆盖。
「原谅我,佐助——」鼬低声呢喃,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只有这样——.只有这样你才能获得足够的力量———」
就在这时—
「放开他!宇智波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