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
“他插队了。”中年人不耐烦地将安迪拎起来,向身后一甩,“瞧,就像这样。”“先生,是这孩子先来的。”
没有,她连今天的晚饭都做不出来。
后面还在排队的几十个人也“呼啦”一下围了上来,喊声乱成一片:“我们要补贴!”
“米勒先生,求您了,能按补贴价卖给我吗?”
六天后,男人果然在码头搬运货物时累晕了,雇主不由分说地便扣了他三天的工钱。
帕内尔的店自从蔗危机之后,销量已经跌了40%!
在大女儿失去工作的情况下,少了这三天的工钱,他们将无法购买足够的面包。
他刚一进门,屋里正在煎薯条的妇人便头也不回地嚷道:“你可算回来了。”
后者叹了口气:“每周只有300磅的补贴,已经卖光了。我可不能赔钱卖给你。”
政府补贴的价是每半磅9便士,虽然也比去年贵了一倍还多,但却比正常价便宜了4便士。
她哭了一阵,又拿起木盒,出门买了4盎司正常价的回来。
厄运从不单独出现,很快,更糟糕的情况就降临了。
他擦了把鼻涕,将显然是用大人衣服改来的宽大外套紧了紧,向店主递上手里的小木盒:
店主米勒将罐盖住,对那中年人道:
一家人只能吃没味道的薯条和黑面包,以及,喝苦涩的茶水。
两小时后,男孩抱着小木盒,一瘸一拐地回到了家里。
“这个太贵了,为什么不按补贴价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