检校看了他一眼,道:“周雷子,你又抢先!每次还都让老子给你擦屁股。”
周雷子嘿嘿一笑看,开心的捧着一小兜儿黄豆,丢了一颗在口中,嚼的咔咔作响。
“头儿,您也吃点,十分香脆”
检校摇着头:“我不吃,血盐祟长出来的齁咸。”说罢喷了一口腹中火,将血鼠残留的干瘪尸体,和黄豆的蔓子一起烧成了灰。
周雷子就跟其他的同僚分了。
“这‘农耕法’结出来的粮食是好东西,吃了增益修行。”
检校提醒:“不可多吃!当心邪祟在你们体内复生!周雷子,你今夜已经用了两次农耕法了,不准再出手了!”
“属下明白。”周雷子道:“我这不是心急吗,吕大人也被害了,南署派来的那几个年轻娃,直接被吓得躲了起来,只把手下一个跑腿儿的货丢在了衙门里……”
检校低喝道:“周雷子你再整日满口胡言,老子拔了你的口条!”
“不说了、我不说了还不行吗?”周雷子哼哼着,最后还是叨叨一句:“我早就说了,我是信不过那些外人的。”
“闭嘴!”
周雷子脑袋上挨了一下,彻底老实了。
然后这一队祛秽司校尉沿着街道,继续巡查下去。
许源皱了下眉头,我们三人今夜不在占城署的事情,这么快就传开了?
但我们发现了血迹下掩盖的鞋印,和验尸吕丘阳的消息,似乎并没有一起传开?
“占城署里,有人在故意散播不利于我们的消息?”
许源摸着下巴,目光忽然又落到了窗外“义利和”的后院。
那里发现了四身祛秽司的官服,正对应着我们四人——难道是有人想要把这个黑锅扣在我们身上?
许源面色凝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