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们摔在十几丈外,凄惨的嚎叫着,已经动弹不得。
伏霜卉眼眸一紧,扫向了一侧的千仞峭壁。
那峭壁上的岩画,活了过来!
那只木杖正是岩画上的一道线条。
韦虎臣刚才分辨不出来,这些岩画画的究竟是什么,但这活了之后,他立刻就看出来了:
正中央是一位祭司。
身上似乎是沾着各种羽毛,挂着许多的珠链。
周围应该是从祭,和一些武士。
刚才的木杖,便是出自一位从祭之手。
犬魈偷吃祭品,乃是极大地亵渎,从祭大怒出手。
武士们从岩壁上走下来,手持青铜剑和青铜矛,围着三口大鼎跳起了古怪的舞蹈!
山河司所有人都被围在了中间。
“啊——”
校尉们一片惊呼,下意识的向一起聚拢。
伏霜卉冷笑一声:“人祭?当真是野蛮而腐朽!”
她敲了敲自己的马车。
哗啦一声车厢散开,里面露出一尊虎头铡!
这三种铡刀,最初便是山河司炼造。
直至现在也只有山河司中,才有龙头铡!
“滚开!”伏霜卉跳上车厢,一手抓着短戟,一手按住铡刀柄,大喝一声。
……
许源一行跋涉两个时辰,忽然看到前方有一道断崖。
“绝路啊,”大家无奈:“顺着旁边下去,重新找路吧。”
忽然前方的断崖下面,响起了一声娇喝:“滚开!”
众人一愣,面面相觑:我们这是侵入了什么邪祟的地盘,被警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