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
老龟满脸狐疑，这算是什么回答？
“是啊，一种病，一种想法产生的病…”
那道朦胧身影声音中充满了落寞。
“精神病？！”
老龟瞪眼，想法上面的病，可不就是精神病？
“注意措辞，虽然确实如此，但你并不能用这种词语来形容，缺乏敬意。”
那道朦胧身影说道，显然在维护一些什么。
老龟没说话，闭上了嘴。
跟精神病说什么啊？
“我是一种病态的念头，这种念头不好，会出大问题。”
那道朦胧身影说道：“我一直在克制，克制自身之力不往外泄露，不过，我快坚持不住了…”
“什么意思？你在克制虚无之力不往外泄露吗？”
曦眉头紧皱。
这道朦胧身影好像没有在说谎，在她双眼之下，这道朦胧身影呈现出来了本源，确实不是什么生物，为某种力量。
这种力量很复杂，连她都有所惊，竟是不能完全简化，一些深处东西呈现不出来！
她怎么可能不惊，这是第一次出现这样的情况，此前从未出现过，无论再复杂、恐怖的力量或禁制，还是功法与宝器，皆能在她双眼之下呈现出来一切。
这种力量却没有，令她无法彻底洞悉。
“不错，我存在的意义便是让一切虚无化。”
那道朦胧身影的声音中充满了无奈，道：“虽然我并不想这样去做…”
曦听的云里雾里，并不明白这一切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她眉毛紧皱的说道：“你是你是一种病，一种病态的念头，即是如此的话，病的主人是谁？”
“那位，一切之父，道与法之父，修行的起源者。”
这道朦胧身影说道，并未隐瞒。
“那位引领者？！”
曦在幕后听说过这位引领者，知晓其有多么厉害。
她心中发沉，难怪这边的虚无之力会这般恐怖与可怕，竟是那位病了！
“真与假，虚与实，连那位最后都不禁发出疑问，心中产生怀疑，生出诸念…”
朦胧身影讲述一切，道：“在我看来，那位真的病了，竟然否定现实，认为一切为虚，要寻求真正的现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