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
吕阳转念一想，倒也没有拒绝的意思，毕竟他也打算验证一件事，也就顺水推舟答应了搬山的请求。
外道盟，一座宽阔的大殿内。
吕阳坐在大殿的首座上，而下方则是外道盟的七位外道真君，一个个正襟危坐，老实又听话的模样。
下一秒，吕阳咳嗽一声，挥了挥手：「咳咳同学们好。」
「老师好！」
下方的外道真君们齐声开口，脸上写满了恭敬之色，见到这一幕，吕阳立刻打开了【百世书】页面。
然后他就皱起了眉头。
『【徒有师表】没有生效』
吕阳忍不住心中叹息，很显然，这种局限于口头上的称呼并不符合【徒有师表】对师徒关系的定义。
『按照【徒有师表】的规则，必须由我亲自主导了对方的进步，达成事实层面上的【培育】之后，对方才会被认定为是我的徒弟，从而反馈给我道行这种规则下，修为越高就越是麻烦啊。』
不过很快，吕阳就振作了起来：
『没关系，等我无忧箓收割一波后，选一个外道真君出来，给他买个正统果位，应该就能达成条件。』
毕竟从外道真君晋升正统真君，完全称得上是进步了。
何况出资的人还是他，也算是达成了【培育】的条件，不管怎幺看都完美附和【徒有师表】的规则。
至于这个人选，吕阳也已经决定了。
「吴道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