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
吕阳闻言也只好点了点头，随后两人又交流了几个时辰，他这才起身告辞，打算再去拜访其他天人。
与此同时，魏家宅邸内。
云家老祖睁开法眼，无声无息地目睹了吕阳和王泊远的全部交流，随后收回了视线，没有丝毫波动。
「魔头，真是无知。」
他对王泊远的感悟毫无兴趣，因为没有人比他更清楚，王泊远的感悟是他勾动因果才让他感悟到的！
反正也不是什幺能真正通晓因果的东西，只是凡人的「猜测之法」而已，云家老祖根本就不在意，心中止不住冷笑：「和诸位天人论道，是想要在我的基础上再走出第五步，将武道拉回正轨？」
简直就是痴心妄想！
毕竟他勾动因果，让王泊远开创武道第四步，将武道的极限拔高到了链气大圆满，这已经是极限了。
因为再往上就是筑基！
而筑基之法又岂是吕阳能创出来的？所以在云家老祖看来，吕阳的所作所为就是毫无意义的无用功。
按照云家老祖的推算，如今天人之法已经坏了吕阳圣人盗的修行，想要破局，唯一的办法就是先杀光所有天人，然后禁绝天人之法，而自己要做的就是诛杀吕阳的分身，逼迫他真身亲自出手。
如此，吕阳便算是入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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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这个方面来讲，王泊远不过是云家老祖的棋子。
而对棋子，云家老祖自然不会有半点兴趣，至于在吕阳眼中的惊艳，在云家老祖眼中更是不值一提。
包括吕阳，云家老祖虽然郑重对待，但心中也始终藏着不屑。
因为说到底，也只是一群凡人罢了。
「有掌教赐下的『究天仪』在，即便是筑基真人也察觉不到我的存在，区区凡人又能翻起多少浪花？」
离开浩然书院，吕阳再度化身无形之气，行走在天京城的街巷之中，细细体悟刚刚和王泊远的交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