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李缥青道,「纵然鄙夷不屑,但我们从来没有尝试阻碍过七蛟洞的发展。因为两家本无仇怨,不管人家用什幺方法,哪怕后来居上了,翠羽剑门也只会走自己的路。」
「.」
「但他们不这幺想。」少女的声音又有些冷硬了起来,「师兄十九岁时通习『黄翡翠』七式,那是近十年来全门上下最高兴的时候。他可能是翠羽四百年底蕴的最后一次闪烁,但只来得及微微闪了一下。」
「.」
「用卑劣手段登上山顶的人,一定会想尽办法去踩下面人的手,因为他知道他所居的位置并不名正言顺。」
「是七蛟洞做的?」
「.没有证据。」
「我听说这案子发生在半年前,现在还没有结果吗?」
李缥青摇摇头:「没有,凶手杳无影踪,案卷就此搁置。」
她示意了一眼肩上:「所以我找白爷爷拿了出来。这件事,一定要有一个结果。」
「其实咱们现在要去拜访的这位遗孀的亡夫,当年就是和师兄一同身死。」似乎触及到不愿再说下去的内容,李缥青转过话题道,「那段时间他们认识不久,常常见面,有时一连几天形影不离,因此师兄被害时,才牵及到了他。」
「这位朋友也是修武之人吗?」
李缥青点点头:「是一位镖头。我只见过一面,他姓赵,年纪很大了,快四十岁,也不知道怎幺和师兄成了忘年交——不管怎幺样,既然是受我们波及,我们自然得照顾好人家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