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当然。因为剑心照在设计之初,就是为了努力不伤到使用的剑生。”
“它并不是心珀唯一的用法。”
下面是许裳摘抄过来的一句话,它本来印在器道书上,被张梅卿用极鲜明的笔迹重重勾画了出来。【心珀成熟之所用,一曰剑院照心之镜,而剑镜照心唯在‘通透’。前有遮掩,仅碍心神之进,虚耗宝材、镜成无用而已;后有遮掩,却是禁心神之出,则人失其神、近于半死。万慎,万慎!】
裴液顿时想起了在博望府衙,隋再华说与他的那番话。
“不错,剑心照只有一个镜箍,两面通透,心神在心珀中来去自如;而这枚珠子却半透半实,想必一半是‘照’,一半是‘留’了。留扼心神,便是危险的效用了。”
“把心神留在心珀里.能做什么?”男子继续写道,“那也不是完整的意识,只是一截残缺死去的记忆而已。”
但这个疑问下面没有记录答案了,更大的可能是男子也没能找到,在把心珀这条路走到尽头后,他再次握住了一根线索。
其五。
“抱剑坠崖。”
“他们抛尸之前,为何要把佩剑摆进小枫怀里?仅仅为了看起来像自杀吗?”
这一条裴液不必倚仗男子的记录了,他清楚记得在刚刚翻看卷宗的时候,里面清晰地记录了这柄剑的一切。
【崆峒弟子剑,未出鞘,无新打斗痕迹。案证之物,存于执法堂,十年之后可供取回。】
张梅卿一定也已见过了这行文字,但案卷中却没有再记录他再次验查此剑的记录了。因为这次他是暗着来的。
“这柄剑如果没被扔下悬崖,会怎么样?”
“两个去处,或许会收归代尚余,但更大概率还是被我取走。”
“他们不想让它落于两名宗师之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