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归一》中，交代要杀害无数人类，才是最让秦明感觉到邪性的。
秦明也能理解。
融合一种血脉，武者自然能压制住血脉中的凶性。
可两种血脉，后导入武者身体的血脉，一定会产生排斥。
想要不排斥，就不能用源兽精血，只能用人类的。
融合人类的精血，不但不会产生排斥，甚至连血脉凶性也会大减。
但同样的，因为不是自己身体的血脉，所以根本不能用自己的身体孕养它，想要让这种血脉进阶，只能继续吞服人类的精血。
“想要炼化第二种血脉，并把它提升到蛟境，不知道要杀害多少人类武者，这功法和毒魔一样，都很残忍，不择手段！”
稍微一分析，秦明得出了结论。
“这么残忍也是为了融合第二种道，若是我已经领悟了第二种道，是不是意味着，根本不需要杀害武者，吸收精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