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听到这,朱大瑞面色苦了下来。
另一头,聚义厅。
「大哥,这个娄易实不能留!」待四下无人时,吴乙平便猴急地提了出来,「你看看,自从他来了,老三不听话了,还前所未有地打起了呼吸法的主意,肯定是娄易那厮觊觎啊。
下面人看到会怎幺想?您的威信大为受损啊!」
「这个娄易,我感应不到他身上的秘血。」徐西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光头,「老三说他数招就杀了人屠,可见其是有水平的。
平时也没看到他出招,一点气血都未外露,自然也看不出他到底凝练出几股秘血。」
「这厮,定是修习了隐藏秘血的功法!」老道士面色变得凝重起来,「但只要出手,便无法隐藏。」
他轻捋雪白的山羊胡须,在厅中来回踱步,发出『噔噔噔』的响声,片刻后,突然道:「何不利用后山那只精怪?」
徐西听了,眼睛一亮:「不错,那玩意连我都觉得头疼,来试试他的斤两正合适。」
……
两日后。
聚义厅中,落日山的四个当家,与一些核心骨干,在讨论冬天来临前的粮食物资安排。
讨论正酣时,一个喽啰慌慌张张跑了进来。
「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什幺事?」徐西皱眉喝问。
「好几个弟兄去后山打猎,被一只野猴子给伤了!」
「快去喊瞎子过来!」
瞎子并不是真瞎子,只是两眼凹陷过深,眼睛都快眯成了一条缝,看起来如瞎了一般。
他浑身邋里邋遢,但在场土匪没一个敢对他轻视,只因为其是山上唯一一个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