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地上几名泼皮,眼巴巴地仰头瞧着自己,神情卑微,瘦不拉几,脸颊脖子上乌黑一片,明显好多天没洗了。
「当唧!
他从怀里掏出一串铜钱,扔在了地上。
「下次再来人找诡屋,你们还是躲得远远的,不然小心没命。」留下这句劝诫,娄易便赶往村子西侧。
几名泼皮面面相,最后如恶狗扑食般冲向铜钱。
「老子的,是老子的!」
「明明俺刚才回答的问题最多!」
沿着一条不平的烂泥路往西走,越走到里头,房屋越少,泥路上也逐渐被杂草覆盖。
娄易很容易就看到,一座孤零零的石砖房立在那,围墙边上荒草都有膝盖高了。
木门只剩下一半,红漆掉地七七八八,风吹动后不断发出难听的『哎呀」声。
跨过门槛,是一个五六十方的小院子,院里杂草丛生,角落里有一口小井,被石板盖着。
娄易走过去,轻轻一脚将石板踢开,又瞬间往后一跃,拉开与井的距离。
片刻后,发现无事发生,走上前去查看。
「枯井?」
井里都是石头,以及杂草,娄易看了半天,没有发现有『尸体』的存在。
当然,他也不会傻得跳下去看。
走向正屋,娄易微微一警,里头所有摆设一览无余。
满是灰尘的八仙桌,桌上摆着两座尖头生锈的红烛台,几只蓝底瓷碗,一块黑抹布。
旁边还有挂看蜘蛛网的木床,床上棉被掀开,床头摆看一双红绣鞋。
其他如米升子、水缸、扁担、水桶、麻绳等杂物不提。
绕了好几圈,除了一些新鲜的脚印外,啥都没发现。
「晚上再来。』
夜里,天上无月,星星都极少。
莽村家家户户都熄了油灯,顿时陷入到一片寂静的黑暗中。
娄易怀里揣着玄铁斧,再次踏入所谓的「诡屋」。
刚进到院子,一股冰凉的气息就扑面而来,明显比外头还要冷上几分。
不过娄易体魄强大,如同火炉,丝毫不在意。
「喇——.」
娄易发现,院里角落枯并的井盖,他明明白天已经恢复。
此时却微微挪动了点位置,露出了一丝缝隙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