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不宜迟,陈守恒又向母亲宋滢嘱咐了几句,便匆匆收拾行装,离了家门,身影很快消失在村口小道。
他离去半日后,夕阳西斜之时,两骑快马踏着尘土驶入灵溪,径直来到陈宅门前。
正是风尘仆仆赶回家的陈立与陈守业。
还未进家门,陈立便察觉到家中气息有异。
当看到堂屋中正与妻子宋滢说话的穆元英时,他不由得微微一愣。
「穆姑娘?」陈立有些诧异:「你怎幺会在此处?」
穆元英见到陈立回来,起身微微一礼:「陈伯父,守业。」
宋滢连忙上前,将事情原委说了一遍。
陈立静静听完,点了点头:「原来如此。有劳穆姑娘了。既来了,便在寒舍多住几日,等守恒回来,也好让他当面致谢。」
穆元英微微一笑,摇了摇头:「陈伯父客气了。元英此行之事已了。如今您既已回府,家中安稳无虞,元英便不再叨扰了。我这便告辞了。」
她言语得体,理由充分,告辞之意却甚为坚决。
陈立也未多作挽留,只是道:「既如此,陈某也不便强留。穆姑娘一路小心。此番情谊,陈家记下了。」
「伯父言重了,这是元英应该做的。」
穆元英行事干脆利落,说完便向宋滢和陈立各行一礼,也不多言,转身便向院外走去。
陈立让守业代为送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