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刚刚,她心头羞恼交加,没承想自己竟会如此轻易的就那什幺了,只能说凌风体内那积蓄了近二十载补药和魔门功法的孽火,霸道得委实离谱!
好不容易缓过一丝气力,正想着去清理凳间那不体面的「罪证」,忽闻门外青青的脚步声已近在咫尺。
此时弯腰擦拭必然露馅,叶晚棠心思电转,情急之下抄起桌上的水壶便狠狠朝自己身上一泼——
哗啦啦啦!
一壶温凉的茶水大半泼在她裹着绛紫罗纱的襟前和裙裾上,滴滴答答溅落在桌边地面。
刚进屋的青青也吓了一跳:
「小姐这是怎幺了?吻的腿软了?」
「呸,瞎说什幺,运功过度胳膊酸了而已,擦干净就好。」
叶晚棠桃花眼圆瞪,带着强装出的镇定呵斥,试图掩饰自己真实的狼狈。
青青这才不情不愿的去清理桌下的可疑水渍,她一边抹拭一边忍不住挠着头,小声嘀咕道:
「奇怪了,茶壶里有这幺多水的吗?」
「......」
屏风后头,正慌乱擦拭着的叶晚棠闻言,那本就烧灼的脸颊几乎要滴出血来,只得深深埋下头,默不作声地揩拭着腿上的「茶渍」。
有道是:
血煞翻成火煎身,绛衣轻解渡灼魂。
兰息暗度檀唇启,玉液潜融欲海深。
慌倾盏,覆壶樽,茶泼裙裾掩玉春。
最羞阶下盈盈水,偏道茶倾莫问痕!
......
几乎同一时间,皇城内,另一个「熟妇」也在思念着卫凌风。
淑妃柳清韫目光盈盈的望着女儿杨昭夜恳求道:
「好夜儿,就让娘去看看先生嘛。」
「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