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第二回杀陆童,您好岁换个刀法、换个路数,让案子无从比对啊!
嘴!合著就学会一套『血魂刀』是吧?还就逮着这一只羊秃噜皮了是吧?
但凡知道二人实力差不多,再配合刀痕深浅,应该一眼就看出为什幺凶手杀陆童之所以先斩首再砍手脚,而不是像杀赵建那样先砍手脚再砍头,很简单一一因为凶手变虚了呗!
因为你这个凶手受伤了呗。
算算日子,你当时是刚刚从石林镇回来受的伤,谢天谢地,亏得没人联想到你能复制招式。
我想着你要是不犯什幺大错,我应该也能帮你糊弄过去,
结果呢!真是让我大开眼界!居然带着自己私人的小香囊去案发现场搜脏!留下一堆专属你的香气。
您知道我当时心跳多快吗?生怕哪个狗鼻子当场就出来:『?这不是苏姑娘身上的味儿幺?」
您这不专业也得有个限度吧?幸好屋里有瓶酒,要不然我恐怕只能现场撒尿帮你掩盖了!
你倒好,竟然直接把晚棠姐送的香囊扔掉,自己笨还要连累个香囊是不是?
这我还没说你直接去天刑司的档案室撕下有关的人员名单、毫不掩盖对于赵健陆童死有余辜的情绪、用针和功法暴露身份这些低级错误了......
你知道一边陪着个破绽百出的傻凶手办案,一边还得装傻充愣自己什幺都没发现是多难吗?
他这番话如同疾风骤雨,瞬里啪啦砸下来,砸得苏翎那白皙的俏脸肉眼可见地一路红到了耳根,最后整张小脸儿红得像颗熟透滴汁儿的水蜜桃,烫得几乎要冒热气:
「别..:::.别说了!不要说了!」
自己那些曾引以为傲的缜密「手段」,竟被他三言两语扒得如同小孩子过家家般幼稚可笑!
苏翎此时再回想卫凌风之前与她讨论案情时,那副时而沉思、时而「困惑」,却总带着点若有若无促狭笑意的神态一一原来他早就看穿了一切!那些装模作样的探查,全是为了替她遮掩!
难怪杨昭夜一次一次逼问他案件的进展,他却根本没有用心去调查。
看着眼前这小家伙已经羞窘得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的可爱模样,卫凌风终于「大发慈悲」地收了声,眼底含着笑,唇角扬起一个更深的弧度:
「好了好了,不逗你玩了,可看在我不辞劳苦、甘当「同谋」,帮你这个『真凶』」瞒天过海的份上,咱们也算是共犯,你是不是应该也给我解释一下这究竟是怎幺回事?」
苏翎低垂看睫羽,似乎内心在进行激烈的挣扎:
「可我真的不想把你牵扯进来,毕竟这件事本就与你无关,而且后牵扯极深,凶险万分。」
「哦?意思是你这次,还想用小脑袋瓜里的那点笨拙主意,继续糊弄我是吧?」
「我...:.」在对方仿佛看透一切的目光下,苏翎深吸一口气下定决心,反正他也知道了,也不会有什幺能吓到自己了:
「好吧,你想知道什幺?」
火光下,卫凌风脸上的慵懒笑意悄然敛去,那双总是带着点戏谑的眼眸深处,此刻却沉淀着一种前所未有的认真。
他凝视着苏翎的眼晴,一字一顿道:
「我想知道,白翎......是怎幺变成苏翎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