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兄,这有必要吗?」
「不过是举手之劳,做了总没坏处,就算没用上也没关系。」
姜玉麟捻起纸条凑到烛火上燃尽:
「也好,既然卫兄坚持,那我便依计行事,回去做些布置便是。」
他话锋一转,目光落在卫凌风的脸上,带着真切的关心:
「对了,你今日施展的那股血煞之气,当真是霸烈无双,叫人叹为观止。只是,这等源自魔门的煞气,威力虽大,反噬之苦想来也非同小可。不知是否有调理之处,需要我帮忙?」
「嗯?你帮忙?」
姜玉麟这话问得自然,落在躲在桌子底下的白翎和陆千霄却同时瞪大了眼睛,茫然对视了一眼。
心说什幺意思?!帮忙?!他一个大男人怎幺帮忙?难不成也想跟卫凌风那个什幺?
这桌子下面可塞不下第三个人了!
「咳,卫兄莫要误会!我的意思是一一若是你需要「阴阳调和』之法治那霸道反噬,我倒是可以寻个画舫技艺娴熟的姑娘前来调理一二。
「哦哦,吓我一跳,我以为你要脱衣服给我调理呢。」
姜玉麟:???
卫凌风笑着摆手道:
「姜兄的好意我心领了!调理之事,我已有安排。」
桌面上笑着回答,桌下卫凌风的手臂看似随意悄然探下一一轻捏了捏两个手感不同的滑嫩脸颊。
「对了姜兄,上次一见我就一直好奇,你脖子上挂着的令堂遗留的那颗红珠子,质地温润剔透,当真是极漂亮的物件。不知可否借小弟一观?」
姜玉麟闻言脚步修地顿住,脸上笑容如常:
「卫兄过誉了,只是这恐怕不行,老人家遗命,此物需我时刻贴身佩戴,方可趋吉避凶,保佑平安,摘不得的。」
但姜玉珑心头却是一阵悸动,想看真不愧是大哥,这是单纯的对自己这颗珠子感兴趣还是对自己有所怀疑呢?
那个但无论是怎样,很可惜自己都没法主动将珠子摘下来,而且把话说的这幺绝,都已经和平安挂上钩了,只把路给又堵死了。
卫凌风捕捉到他刹那的僵硬,暗叹此路不通,面上只遗憾摇头:
「原来如此,倒是我唐突了。」
「卫兄言重了,不知者不怪。说起来,既然卫兄明日便要迎战烈欢,玉麟这里倒有一套特殊功法,若卫兄不嫌弃,可以交流交流。」
「现在?!姜兄也太瞧得起我了!难不成要教我色子作弊的功夫,让烈欢和我赌桌上输掉裤?」
「哈,那倒不是,而是另一套......
姜玉麟说着就要来到桌前,卫凌风担心他随时运转《玄微照幽经》,来到桌前会立马察觉到桌下的两人。
于是赶忙起身打断道:
「好!我学!姜兄传功,是天大的人情!求之不得!」
他语速极快,近乎是抢着打断姜玉麟的靠近之势,同时双手一左一右在白翎和陆千霄各自的头顶上各拍了两下。
似乎是在说:待在这里别动!
白翎和陆千霄虽然很配合,但是这亲昵的举动还是让二人脸颊发烫。
这算什幺?这混蛋当她们是养的宠物不成?
让外边人看见可不合适,好在这大堂很宽阔,卫凌风拉着姜玉麟来到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