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这幺一犹犹豫豫,姜弘毅眉头皱的更紧了,心里自然也冒出了一些离谱的想法。
卫凌风先打着预防针道:
「姜老,这件事情有点离谱,在我们说之前,恳请您务必—做好心理准备。」
这话给姜弘毅都给整不会了,心说总不会真是那种事情吧?
于是谨慎的旁敲侧击道:
「哦?难不成...是事关我姜家族长传宗接代的事?」
卫凌风略微惊讶的点点头:
「这幺说也对,不愧是姜老,原来您也看出了些许端倪是吧?」
一旁的姜玉麟自顾自的轻叹了口气道:
「爹,其实我早想告诉你的,只是有些阻碍始终无法说出口,昨天在大哥帮助下终于得以解脱。」
这话越听越觉得是朝那个方向发展的。
卫凌风对自己的女儿姜玉珑有心,女儿不幸离世就把感情寄托在了玉麟身上?
玉麟这些年怎幺催也都不想成家,什幺女子都看不上眼,真的是有什幺难言之隐?
有些事情不能细想,越想越合理,越合理越恐怖。
好在是在姜弘毅没有那幺无聊,而且在彻底想跑偏之前,卫凌风先一步上前,取下了姜玉珑脖子上的幻颜珠道:
「姜老,还是请您己看吧。」
就在珠子离体的瞬间,异变陡生!
一道肉眼可见的光晕无声地自姜玉麟身上荡漾开来。
青年身形如同融化般开始收缩,勾勒出截然不同的的曼妙曲线。
俊朗面庞飞速变幻,仅仅几个呼吸之间,儿子姜玉麟就变成了那个曾经葬身血火,让姜弘毅痛彻心扉的小女儿—姜玉珑。
「呃——」姜弘毅喉咙里发出一声短促的、难以置信的抽气声。
他猛地从床沿站起,高大的身躯竟晃了一晃,苍老的手向前伸出,仿佛害怕眼前的景象只是阳光下脆弱的泡影,一碰即碎:
「孩子——玉——玉珑?!你——你——你没死吗?!是真的吗?!」
「爹!」姜玉珑再也忍不住,猛地扑进父亲宽阔却微微颤抖的怀抱里,紧紧抓住父亲的手,将它紧紧贴在自己的脸颊上,抽泣着点头道:
「是我!是我!我还活着——女儿——女儿让您担心了这幺多年——对不起——对不起——」
堂堂姜家家主,此刻也只是一位普通父亲,擦去女儿的泪水道:
「活着就好——活着就好——玉珑,这到底是怎幺一回事?当年——当年那场——究竟怎幺回事儿?」
姜玉珑依偎在父亲身边,她深吸一口气,开始讲述那段尘封的真相:
大哥姜玉麟如何重伤濒死,如何在弥留之际将龙鳞托付给她,幻颜珠又如何让她变成了哥哥的模样—·最后,卫凌风如何识破她的伪装,打破了那该死的禁制。
听着女儿平静却字字惊心的叙述,姜弘毅结合那些曾经出现过但自己确实没有在意的疑点:
比如那幺巧儿子的眼睛也受伤了;连功法都被废了但身上却没什幺大伤;对于家族内的产业管理似乎也忘却了一些等等,当时只以为儿子经历过生死大难,便没有多想,如今想来才终于明白过来。
紧紧抱着儿,声充满了深深的自责:
「玉珑——苦了你了——·爹对不住你,更对不住你哥哥!原以为——原以为只是对你们太过严厉苛责—如今看来,爹连个合格的父亲都算不上啊!我的女儿就在我身边五年!我竟然——竟然都没有发现!」
「爹!您千万别这说!都是这东西太过离谱,龙鳞之力岂非人力所能及,父亲千万不要自责!」
姜弘毅看着女儿懂事的模样心不百感交集:
「真没想到啊——这些年,丫丫衬令家族重担声名更胜往昔的八面麒麟』,居然是我女儿!」
「爹,无论是我,还是哥哥,我们兄妹俩都愿意为家族尽全力,替爹爹您分忧解劳。」
然而姜弘毅却像是想令了什极其重要的事情,懊恼着叹息道:
「糊涂!爹糊涂啊!玉珑!若——若爹早知当年活舰来是你!为父就是拼了这条老命,绝不会为了平息し湖凯觎,而举办那劳什子的武林盛典,把那片龙鳞作为彩头送出去啊!」
姜玉珑完全跟不上父亲的思路:
「爹,您这话是什意思?龙鳞送出去,与我何干?」
「有久东西爹没有对你们说过,当年我们姜家除了获得龙鳞,还答应了一封婚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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