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
徐诚脸上肌肉一抽搐,问。
「他被欺骗了……替人签署担保书……对方却是走私人口和买卖器官的人,据说还有涉及血祭的嫌疑!」
话说到这里,老人激烈咳了起来,他的病似乎已药石罔效,咳出的痰里还带着血丝。
身后女仆轻轻拍着背,男仆也马上倒了杯水递给了他,老人用着颤抖的指尖接过玻璃杯后,随后开口说:「你心里应该也明白……你祖父没有办法自辩……」
「要说真的清白,完全不介入,完全一无所知,也不可能。」
「不过看你仍旧健在,徐家还保留了最后的祖产,说明你家,的确没有介入太深。」
徐诚沉默了,想起神殿的老人,说起来,还是自己外公的呵斥。
「堕落,堕落,你懂幺?」
原来是这样,徐诚有点凄然的了然。
「那幺,那个坑害他的朋友,应该还在吧?」
「这个答案……」老人辛苦地喘息着:「徐大哥其实对我有恩,我可以告诉你……」
「谢谢您!」徐诚没有问为什幺之前不告诉自己,表情严肃说:「吴修衣和我一见如故,我应允您,必会把他当成朋友,决不食言。」
「好,好,真像啊!」老人喃喃,眼前,似乎与一张面孔重叠,他摆了摆手:「你靠近,我说给你听!」
哪怕在家,老人都很谨慎。
徐诚毫不迟疑,靠近了过去,听着耳语。
「这样啊,竟然是老板……」片刻,听完陈述后,徐诚轻声低语,虽早有预料,心情仍旧很沉重:「祖父……太急了啊……是祖父自己犯了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