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挖下去约一米五,大体露出来了。
手一擦,能看到棺材上大大的“寿”字依然光亮,我们没动最下层的土,此刻看上去,棺材就像是一根筷子斜着插在土中一样。
我举着电筒,沿着棺材看了一圈。
现在是后半夜,这里地势高,时而有风,吹的人后背发凉。
我们来前准备了撬棍,鱼哥自己拿了一根,递给我一根,现在打棺材钉的并不多,很多定制的棺材都带了锁。
不管是四根棺材钉还是七根棺材钉,甚至更多,其中有一根不会钉死,眼下情况一样。
先找到这根没有钉死的棺材钉,用两根撬棍一左一右同时伸进去开撬,等扩大些后迅速抽出一根撬棍,沿着缝隙卡到中间,再用力往上抬,百分百能整开,而且整体不会有明显破坏痕迹。
配合的很熟练,做好一切后鱼哥盯着我问:“准备好了没有,开?”
“开。”
随着棺材盖儿吱呀响了声,打开了。
瞬间!一股比之前还要强上数倍的臭味儿迎面扑来,冲的人头晕。
我两同时朝棺材看去。
只见,棺中尸体身着紫色绸缎寿衣,肚子内防腐充了气,将衣服撑了起来,尸体静静的躺在棺内,整张脸是汁水横流,面目全非,一层小白蛆就像盖头一样糊在了脸上。
我从尸体身高,头发长度和面部轮廓上看,是夏老太爷无疑。
鱼哥挡了挡鼻子说:“怎么两个多月了还在淌水儿。”
“这什么东西?”
“蛤蟆?云峰,棺材里还真有蛤蟆啊!这就是你说的金蝉跳棺?”
鱼哥在尸体胯部位置看到了只死蛤蟆,干的只剩皮了,我伸手想捡起来,不料发现了诡异一幕。
只见死蛤蟆的腿被红绳绑住了,红绳的另一头儿则栓在一根“蜡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