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圆脸少年匆匆跑了过来,在门外喊道:“掌门,大事不好!苏师兄他们,可能真的遭遇了不测!”
苏天逸的静字此时也写到最后一钩,然而被圆脸少年这一影响,本来应该猛地上扬的钩,却变成了一个凌乱的点。
整个‘静’字蓦然风格大变,瞬间带给人一种触目惊心的变故感。苏天逸脸色瞬间变得阴沉无比:“进来说话。”
“是。”
名为海涛的圆脸少年走进屋子,把自己在外城金虎帮总舵听到的见闻,一五一十地和苏天逸讲来。
苏天逸脸色越发冰寒,到后来海涛说话越发小心翼翼,不敢大声。
就在此时,一只信鸽飞到了火鹤门中,不一会儿又一名弟子急匆匆跑了过来。
“掌门,掌门!岳师叔传来的信!”
他面色惊惶,满头大汗,眼睛甚至都不敢看掌门。
苏天逸接过了信纸,这一看就是许久,仿佛整双眼睛已经镌在了信纸上。
两名弟子不敢打扰,低头静静地等待着。
接着苏天逸快步走到旁边的一个庭院,院子中央吊着一面一人高口径约四寸的铜质大钟。
苏天逸右手臂上洋溢着黄色真气,接着奋力往大钟上拍去。
当!当!当!当!当!当!当!
浩瀚的钟声连响七下,顿时响彻了整个火鹤门。就连相距火鹤门足有五里的冰魄门都清晰可闻。
“火鹤门出大事了?”
“钟声七响,离灭门大祸的九响也相距不远了。”
“蛰伏了这么多年,不知道苏天逸已经达到了何种水平,是否突破到了真气五层?”
内城不少势力闻声而动,好多人飞到了自家最高楼的楼顶,想要看看火鹤门有何动作。
而火鹤门内部,正在熟睡的所有弟子都被钟声惊醒,有的连衣物都没穿好,就急急朝掌门所在位置冲了过去。
不一会儿,苏天逸所在的院子就站满了白衣男子。
苏天逸看着大钟,背对众人,一时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