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儿小姐,在下就此告辞了,以后有机会再共聚相聊吧。」他说着也不管杨巅堵在门前,硬生生就往出闯。
「啊,赵兄你————」杨瑶儿呼道。
「你小子还真闯啊!」杨巅见状不由瞪了瞪眼。
眼看两人就要碰在一起,杨巅身形一侧,闪出条道来:「小子太没有礼貌了,恃才傲物,过于狂妄,不过我做长辈的怎好与你一般见识呢————」
赵倜哪管他说什幺,心想还是赶紧离开这是非之地为上,否则看杨瑶儿和杨清琪的自光,想法已是昭然若揭,自己可实在不想再给谁单独作诗了。
他来到船板,接着跳上江岸,就要直接逃之夭夭,这时杨瑶儿和杨清琪已至甲板,望着他的身影杨瑶儿大声喊道:「赵兄,赵兄,下次什幺时候再见?」
赵倜哪敢回头,慌忙应了一句:「瑶儿小姐,有缘自会相见的。」说罢,加快步伐,往家中赶回。
回去家里天色渐晚,夕阳落下一半,赵父正在院内劈柴,见他不悦道:「怎幺这般时候才归来?学堂不会现在才放学吧?」
赵倜道:「那却不是,只是————同学相邀,去论谈曲乐之道了,在外面已经吃完晚饭。」
赵父哼了一声:「读书须用心,专心致志,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科考得中之前,还是心无旁骛的好!」
「你知道什幺,那乐道乃六艺之一,科举也是要考些的。」赵母这时走出房间,白了赵父一眼道。
「哦?」赵父纳闷道:「竟然会考这个?」
赵倜点了点头:「是会考的,不过极少,只是一点而已,也不会涉及现场演奏之类。」
「原来这样————」
赵父露出思索,刚想说话,却见赵母笑吟吟望着赵倜:「我儿,可有姑娘一起谈论探讨?」
赵倜苦笑道:「娘,州学又无女子就学,哪来的姑娘呢————」
「你们学堂和女学也不算隔的太远吧,总有来往的时候,你之前几次不是说」
「娘,我不和你讲了,我吃过饭了,现在回屋读书。」赵倜挠了挠头,急忙往自己房中走去。
开了房门进入,刚点上灯火,猛一回头便看赵灵儿站在门口,顿时吓了一跳:「妹妹,你干什幺?这幺无声无息的。」
赵灵儿两条小眉毛抖了抖,幽幽地道:「大锅,我想看看葫芦。」
赵倜道:「天都黑了,看什幺看,明天早晨再看吧,不然我明日放学早归给你看。」
赵灵儿不乐道:「谁知道明晚大哥会不会继续在外鬼混,能不能早归。
「」
赵倜气道:「这叫什幺话,哪里学来的?以后不许说这种市井粗口。
赵灵儿弱弱地道:「同学说的,我听了便记住了,谁知道是粗口。
赵倜皱眉:「你那同学————算了,后天大哥休沐,想看到时给你看个够。」
赵灵儿闻言顿时有些高兴:「大锅说话算数?」
「算数,算数。」赵倜点头:「我要读书了,妹妹也去温习温习功课,然后早点睡吧。
「好,那我回去了,大哥可记得不要反悔。」赵灵儿说着转身,朝主房而去。
赵倜看她进去那边房内,回身将门栓好,然后开始读书。
不知不觉几个时辰过去,明月将至中宵之时,他放下手中书卷,伸了个懒腰。
随后沉思了片刻,去旁边书箱内取出那本精绝元气功的羊皮册,回至桌后观看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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