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琳冲张纯一努嘴:「你问她吧。」
麻晓娇向张纯看去。
「这个老封建、老顽固,根本就不听我说话,天天把规矩什幺的挂在嘴边,有大事发生,我好心提醒她,结果,不等我说完,她就让宫正掌我嘴,亏得显肃皇后救得及时,不然我就惨了。」张纯咬牙切齿道。
「这……不会吧?」麻晓娇很诧异。
「我原来也以为不会,向太后可是能决定新皇帝是谁的政治强人,这样的人,应该礼贤下士才对,可现实就是,她根本听不进去我说话!」张纯愤愤地说。
「你怎幺不说,是因为你太急于表现自己,时机找得不对,而且你还媚上,在上位者面前,唯唯诺诺,不敢说话,才招来惩罚的。」李琳看不下去了,把真正的原因给说了出来。
「你又没在场,怎能凭空污人清白!」张纯狡辩道。
在这件事上,李琳对张纯的意见很大。她甚至认为,她们几个之所以一点进展都没有,甚至连新手村都出不去,全都怨张纯小心思太多、小动作频繁,不肯跟大家齐心协力。
所以李琳针锋相对道:「我是没在现场,问题是,此事已经传遍了慈德宫,好几个在场的宫女,都信誓旦旦地说,向太后跟韩忠彦谈论应该接受西夏人的求和时,你在边上来了一句『不可』,然后憋了半天,都没憋出原因,向太后气你在外人面前给她丢了脸,才让宫正掌你的嘴的。」
李琳转向麻晓娇:「她平时在咱们面前条例清晰、比谁都能说,在向太后和韩忠彦面前紧张到不敢说话也就算了,她还连累了郑押班和王押班。」
「这是怎幺回事?」麻晓娇问。
「你知道郑押班和王押班怎幺跟向太后推荐的她吗?郑押班和王押班推荐她接自己的班,说她有当押班之才,结果,她就这种表现,害向太后丢了脸,郑押班和王押班怎幺可能不被向太后骂,估计,也就是郑押班和王押班要嫁给赵俣了,不然铁定跟着一块受罚。」李琳打抱不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