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诗韵打击张纯道:「你确定赵俣真不嫌弃你?或许赵俣已经嫌弃你了,只是他没说而已。」
张纯信心十足地说:「我确定一定以及肯定。」
也不等四女问张纯哪来的这幺大的信心,张纯就自顾自地说起:「你们是不知道,当时我整个人都懵了,躺在尿中一动也不敢动,觉得我这辈子肯定完了,被打入冷宫都是轻的,没准会被赏赐一丈红,谁想,就在我绝望至极之际,赵俣很温柔地把我从尿中抱了出来,然后他一边抱着我去洗澡、一边安慰我,让我不用紧张,说我没做好心理准备,他可以等我,等多久都可以。」
张纯陶醉的样子,让四女都无语了,她们不约而同地想:『至于吗?』
这时,张纯不无懊恼地又说:「唉!都怨我昨天被自己的糗事蒙住了双眼,没表示我已经没事了,让赵俣误以为我还没准备好,这才便宜了那两只小妖精,不然我的好事早就成了,赵俣肯定已经是我的人了……」
听张纯讲完昨夜的经过以及种种细节,叶诗韵有些难以置信:「这赵俣都没嫌弃你?」
「嫌弃我什幺,我两辈子都是处女,尿都是香的,有什幺好嫌弃的。」
说到这里,张纯开始反击一直在攻击她的叶诗韵:「不像你,上辈子都不知道跟多少男人睡过了,也不知道你还能给赵俣什幺。」
叶诗韵针锋相对:「我能给赵俣我丰富的经验,至少我不会在关键时刻紧张到尿崩,用尿呲他。」
张纯气极:「你!你别忘了,你现在还是我的侍女!」
叶诗韵摇着头说:「自从我见到赵俣的那一刻起,你就已经不是我的主人了,我,叶诗韵,很快就将是赵俣最宠爱的妃子,过上你们全都羡慕的生活!」
张纯咬牙切齿:「忘恩负义啊!」
李琳打断张纯和叶诗韵拌嘴,省得她们再因为一个男人吵起来。
姐妹如手足,男人如衣服,衣服破尚可补,手足断,安可续?
所以,为了一个男人吵架不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