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纯的信口雌黄,让赵侯再也听不下去了,他「啪」得又扇了张纯的屁股一下。
张纯顿时就不说了,而是含情脉脉地看着赵候,眼里全都是春水。
赵侯真服了张纯。
说老实话,赵候经手了这幺多女人,没有一个比张纯更能折腾的,她简直就是一朵奇葩。
在赵侯看来,张纯的脑回路犹如九曲十八弯的山路,时而陡峭崎岖,时而柳暗花明,总能在他意想不到之处拐出惊人的弯度。她既有着孩童般的纯真无邪,
又兼备戏子般的演技精湛,还总能搞出来各种各样的事,让人既爱且恨,还很无奈。
赵候捏着张纯的嘴,对她说:「你给我好好说,她几个是甚幺样的人,我心里一清二楚,你所说的,放在你身上,我肯定相信,放在她们身上,我一点都不信。」
张纯很生气,『人与人之间,难道就不能有点信任了吗?怎幺,现在我说什幺,都没有人信了?」
张纯「唔唔唔」地示意赵侯,「你捏着我的嘴,让我怎幺说?」
赵候将张纯的嘴给放开。
张纯一得自由,立刻起小嘴,委屈巴巴地说道:「官家既不信臣妾,又何必相问?臣妾所言皆为虚妄,她四个所言尽是确然,如此便罢了!」
赵侯看着张纯这副模样,又好气又好笑,他耐着性子道:「我非不信你,然你与她几个为人,我素知之。她们非因你一时困厄便孤立排挤之辈,此事必有隐情。你且细思,近来可曾有为令其不悦之事?」
见赵侯追问,张纯眼神闪烁不定,支支吾吾地说道:「实则—实则并无大事,臣妾自可处置,不必劳烦官家为臣妾区区小事挂怀。」
赵侯一听就知道,张纯这是编不出来理由了,或者她的理由没法跟自己说。
赵侯又不是不要张纯了,还能真把她逼到绝境?
再者说,赵候再逼下去,听到的也只能是张纯的谎言。怎地,她还真能说她们几个是穿越者,或者只有她们几个穿越者才能听的事?她又不是叶诗韵。
所以,赵侯便敷衍地「嗯」了一声。
张纯一听,就知道,赵侯这是放过她了。
张纯心想,『女人永远都靠不住,还是我精挑细选的男人好。』
实际上,被四女『开除』以后,张纯第一时间就想到了,就算四女真跟她老死不相往来也没关系,她只要抓住了赵侯,就绝不会输得一干二净。
也可以说,只要赵侯还愿意要她,张纯就有面对一切的勇气。
这张纯才闹了这幺一出,想要博取赵侯的同情。
谁想,这早就是刘清菁玩剩下的,跟刘清菁一块进宫的王雯,一眼就看穿了张纯的小把戏。
不过,阴差阳错之下,反倒是让张纯试探出来了,她在赵侯的心中有很重要的地位。
这张纯就放心了。
只要有赵候挺我,我永远都不会众叛亲离,哼,你们不跟我玩,我还不跟你们玩呐!
念及至此,张纯开始往赵候身上拱,同时哀求道:「官家,今她四个诸事顺遂、风光无限,独臣妾处处落于人后,满心羞报,无颜与她们相处,还望官家怜惜,赐臣妾一份差事,也好让臣妾寻回些体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