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与草民无关。”
“你若从实招来,本官念你年幼,或可考虑从轻发落!”
“草民的确与此事无关。”
“知道你不会认罪,来人,带人犯!”
两个人的问答十分流畅,仿佛就像一场演练好的对话一般。
因为他们彼此都知道,真正的难关,就在这证据链上。
推翻不了这个证据链,齐政就逃不了罪,现在有多嚣张,接下来就会有凄惨。
而齐政等的也是对方将所有的证据链都摆出来,他只要能推翻这些,便不仅能洗清冤屈,还能报了昨夜之仇,顺带探一探这滩浑水真正的底。
很快,两个人便被带了上来。
一个干瘦的年轻人齐政认得,赫然便是昨日站在糕点铺门口百无聊赖叫卖的店小二;
另一个矮胖中年人,齐政不认得,想来便是那位无中生有,指认自己将糕点送给人牙子的好邻居。
二人的供词也是不出所料,一个指认齐政从他们店里买了这个糕点,一个指认齐政提着那盒糕点进了牙行。
不得不说,他们这个局虽然简单还带点粗糙,但却真有点难破。
第一,齐政的确在他们家买了这个糕点,店小二没撒谎,对方就是顺着此事布的局;
其次,另一个证人咬死齐政提着东西进了牙行,齐政找不到证人反驳。
就算是有证人,又有谁敢站出来呢。
这在某种程度上来说就是权力淫威之下的大道至简,一力降十会。
“齐政,如今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有何话说?”
林满的声音再度响起,仿佛已经要迫不及待地给齐政的棺材板顶上最后一颗钉子。
隔着栅栏围观的群众们指指点点,在他们看来,这事儿简直太符合他们的认知了。
得知消息赶来的周家夫妇,听见身旁围观群众们的议论和叹息,紧张得手心全是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