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码的.」康斯坦丁烦躁地骂了一声,将烟头扔在脚底踩灭:「我上去抽去。」
「少抽点,吸烟有害健康。」
「你跟那群政客的口吻真像啊,想要考公进白厅里吗?」康斯坦丁嘲笑道:「靠着满身的术式纹身,BBC一定很乐意报导,『自由的亚裔纹身艺术家入驻英国政坛』『我们应该用平等的目光看待每个人』」
「禁烟令这种政策是群体的事,康子——或许你这辈子都不太可能合群了。」马昭迪说道:「我要说的是,按你这个抽法,可能活不到政策落地的那天。」
「FXXK You(顶你个肺),我长命百岁。」
康斯坦丁对他竖起了一根中指,真的将烟盒收回了怀里,重新拿起了威士忌。
「酒也少喝。」
「吗的。」康斯坦丁把酒瓶也放下,拿起了吗啡:「老子给你一针,然后直接上去。」
「我现在用不着吗啡,你看,我还算清醒。」
「.」
能让康斯坦丁无语的人一向不太多,马昭迪忍不住嘿嘿笑了笑,自己大概解锁了一个稀有成就。
第二天。
马昭迪的呼吸趋于平稳,看起来似乎已经适应了这种疼痛。
【目前痛感已抑制至正常痛感的80%】
「还能提。」他默念:「加百分之一吧。」
话音刚落,群虫蚀体的痛苦感再次加强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