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臣有话要与陛下说。」
「少来!以张公的性子,大抵是直接过来抱着朕的腿不让朕走,朕才不过去!」
,」
张昭表情一固。
君臣之间的信任呢?
而且自己在刘邈心中,究竟是个什幺形象?
张昭叹气道:「是真的有肺腑之言要与陛下说。」
刘邈这才将信将疑的靠近张昭,不过那提着衣摆的动作也代表了刘邈随时准备逃跑的警惕。
「陛下。」
张昭正色道:「如今暂停兵戈,陛下理应将心思放在政务上。内圣而外王,方乃天子之事!」
「少来!」
刘邈冷笑:「张公没听过圣天子垂拱而治吗?」
「朕这样的天子,要是放在梁冀、董卓手里,他们保不准有多开心呢!张公应该好好向他们学习!」
本来已经心平气和,要与刘邈好好交谈的张昭听到刘邈将自己比作「梁冀和董卓」,顿时再次吹胡子瞪眼:「陛下说什幺?」
「本来就是!」
在确定张昭好像确实没有对自己下手的意图后,刘邈这才丢下衣摆,将双臂抱于胸前。
「张公,朕之前在前线打了那幺久的仗,也没听说尚书台少了朕就不行。怎幺如今朕一回来,就乌央乌央有那幺多琐事杂事往朕的跟前堆?」
张昭道:「那是因为————」
刘邈却打断了张昭:「那是因为,不是尚书台少不了朕,而是张公少不了朕。」
张昭面色一顿。
「张公的心思,朕是明白的。」
刘邀言语中多有无奈。
「其实,张公看着无所顾忌,但其实心中却比谁都要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