鄂尔泰看了奏折后,不由得红了脸,只得跪下叩首:「奴才坏了主子大计,实在该死!」
「罢了!」
弘历摆了摆手,就让鄂尔泰起了身,问道:「有何补救之策?」
「唯有先免苗地一年税赋,无论汉苗,只要去西南开耕与垦荒,皆免。」
鄂尔泰回道。
弘历笑了笑说:「免三年!令户部给各督抚拨银,凡愿意去西南填云贵为新民的汉人,皆给一定安家银。」
鄂尔泰和张廷玉听后皆睁大了眼。
「陛下,现在朝廷动辄发银百万,官民皆为之惊叹,有此皆太上皇当年敛财太过,才使陛下如此挥金如土之言。」
张廷玉不得不以外界物议提醒着弘历。
弘历呵呵一笑:「庸夫俗子岂知朕与太上皇深意?」
「照此执行便是。」
「另外,降谕旨给张广泗,他在西南安民生产期间,也要严防奸商奸民混入,趁机与安南、缅甸私贸。」
「朕给云贵免三年赋税,还花钱移民,为的可不是让他们把粮食都卖给安南、缅甸以作扩张之用。」
弘历继续嘱咐着。
「庶!」
安排好西南的事后,弘历就又说起往西北扩建驿站马路的事。
「朕担心沿途官府趁机坏政,而不积极于扩建驿站马路,还是得派宗室去监管。」
「下道旨意,让恂郡王允去监管。」
弘历如此吩咐后,鄂尔泰和张廷玉皆脸部抖动了一下。
他们只能暗叹弘历这位天子是真的英明。
因为谁都知道,扩建这条路,就是为了将来更好灭准噶尔、加强对西域的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