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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要说他张廷玉是谁的门生,那他张廷玉只能是康熙的门生!

正因为张廷玉的座师和房师严格来说是康熙,而方苞又是康熙亲自以朋友相待的好友,所以张廷玉也就没按照科场风俗,让方苞称自己为座师,与方苞也只以士林朋友相待。

朱轼也与张廷玉、方苞以朋友相待。

因为他们三人的思想主张是基本相同的。

而张廷玉和方苞在听朱轼说了弘历的议礼之论后,也都惊呆在原地。

尽管,方苞之前已经知道弘历在文章创作的思想上已颇有见底,而很精辟地把他所主张发扬的“道文统一”总结了出来,但现在,方苞还是对此感到非常意外和惊喜。

张廷玉这时端起茶来,却迟迟没有呷一口清茶,只在嘴里喃喃念着:“内之莫大于仁,外之莫急于礼。”

“这是把尊礼与以仁爱为本的关系说透了!”

“我们这位四阿哥经学上的领悟力不简单啊,非潜心经学者,真心尊礼者不能有此结论。”

张廷玉接着就抬头对朱轼说了起来。

方苞则在一旁附和:“恰如衡臣所言,这位四阿哥,将来若为天下之主,则必然强化礼教!”

朱轼也跟着点头,且非常严肃的说:“非我这做老师的狂言,四阿哥将来若为天下之主,必是圣主天降!”

“而那些,名为读书人实则伪道学的乱礼小人,则必无藏身之地!追名逐利,粉饰矫揉者,也将受制于礼!”

朱轼说后就看向了张廷玉和方苞。

他相信,两人能明白他的意思:知道以弘历的天资,当了皇帝肯定会拿礼法做武器收拾士大夫,而不只是为尊礼而准许士大夫居于百姓之上。

张廷玉这时点头。

他在雍正称帝前就是雍正的铁杆党羽,对老四眼下废除贱籍等改革措施都非常支持,自然能够接受天子用礼法也限制住自己士大夫。

“明末纲常大坏后,天下便在此后几十年生灵涂地,白骨遍野,由此可见,礼不严不行,为长治久安计,宁以礼为墙篱,束缚住所有人,也不能为个人的恣意,而置天下于不顾。”

“四阿哥若真是天降圣主,乃社稷之幸,苍生之幸,亦是我士林之幸,唯有心里藏奸诈之心者,才会觉得这是天下之不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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