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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弘历刚出内廷,立在乾清门外的汉白玉台基上时,就见铅色的天空下,已纷纷扬扬的下起雪来。

弘历紧了紧身上披的大氅,看了长天一眼,就笑着对陈士顺说:“下雪了。”

陈士顺笑着颔首:“爷说的是,只怕今日还得在通州歇息一日。”

“是啊。”

弘历回了一句。

接着,弘历就朝景运门方向走了来。

不过,他还没到景运门,就见一名红顶子大员,正被侍卫押着从九卿房出来。

“奴才冤枉,万岁爷,奴才冤枉啊!”

弘历没有多问,只稍微在原地站了一会儿,等这伙人先出了景运门,才继续往景运门方向走去。

而被押走的这名红顶子大员,正是新上任的户部尚书阿尔松阿。

因为,弘历在立储一事中,促使一些列官员升官加爵的缘故,阿尔松阿也在老八的举荐后,被雍正破格升为了户部尚书。

但阿尔松阿作为八爷党,似乎没想过雍正不可能无缘无故升他为户部尚书,而不知道这其实是一个大坑,也或许是,他在拿到新朝铜钱样式时,没有想到提醒雍正,这新铜钱样式的弊端所在。

所以,在雍正拿到铜钱样式后,不久就先以他心怀险恶为由,将他下了狱。

阿尔松阿下狱的事,让领侍卫内大臣鄂伦岱非常震惊。

因为鄂伦岱和阿尔松阿的父亲阿灵阿是昔日八爷党的两党魁,而鄂伦岱和他们父子的关系都很好,彼此也都很清楚彼此的底细。

所以,鄂伦岱很想救阿尔松阿,也不得不救阿尔松,自然,他也不想看见阿尔松阿被处置。

鄂伦岱为此先找到了老八胤禩:“八爷,怎么突然就将阿尔松阿下了狱,他不是才被升为户部尚书吗?”

“原因在新制铜钱上,四哥一看见新制铜钱,就指出了其中的问题,阿尔松阿没有提醒不说,还被御史拿到了他私受奸商贿赂的罪证。”

胤禩这时说了起来,且感叹道:“他糊涂啊!”

鄂伦岱听后更为惊诧:“什么样的御史能拿到他的罪证,还敢参他?”

“这还用问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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