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奴才有罪,奴才该死!”
“但万岁爷明鉴,奴才这样做真不是为了自个儿,是为了祖宗的江山社稷啊!”
“罗刹国今日给奴才行了贿,说希望能得到关于我大清对于西北东北领地能做多少让步的消息,奴才没有答应,只打算把这事禀告给您知道,也想提醒您,谨防出现盛世割地之辱啊!”
隆科多说到这里就以头撞地而放声哭泣起来。
雍正这时也语气和软了下来:“你起来吧。”
“嗻!”
隆科多站起了身。
雍正则把手帕递了过去。
“谢万岁爷!”
隆科多也就擦拭起眼角来。
雍正则道:“朕屡告诫你不要学年羹尧交结专擅、诸事欺隐,可你总是不改!朕在你眼里就那么不值得你拥戴,非得整个新四爷党,你这样要将我们父子置于何地步?”
“你口口声声说为了祖宗江山社稷,你这样做,难道就能让祖宗江山社稷更好吗?”
雍正质问起隆科多来。
隆科多一脸恍然大悟地抬头,随后再次跪拜:“奴才糊涂,于内政不及万岁爷明白,险些酿成大错,罪该万死!”
雍正只是微微展眉,而沉声问着隆科多:“还有没有谁跟你一样有这方面的心思?”
“万岁爷既然这样问,奴才就斗胆直言,皇子三爷跟奴才有这样的心思。”
隆科多回道。
雍正听后看向了隆科多,非常镇定地问:“此言当真?”
“奴才岂敢离间天家?”
“万岁爷若不信,可以去抄三爷的先生王懋竑家,而能抄到他有替三爷养着的瘦马,还有奴才卖给三爷的一些官身文书。”
“抄家的理由也是现成的,奴才有他给奴才行贿的礼单。”
隆科多叩首言道。
雍正这时突然看向了东暖阁:“弘历,你过来。”
弘历也就走了来:“阿玛!”
“你听见了吧,你三哥现在也想依附你呢。”
雍正笑着对弘历说了起来。
弘历立即跪下说:“儿臣说过,儿臣从不敢结党,也不敢有党,就算儿臣有党,那也只是阿玛的臣党!”